住了他:“劍孤鳴如何了?”
“璃姐放心,劍孤鳴不再是威脅了。”
“阿元,下次……”
南宮璃想要說什么。
話到嘴邊。
又硬生生給咽了回去:“沒什么!”
徐元在洛北和劍孤鳴發生沖突。
這件事情南宮璃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說不擔心徐元生死,那是假的。
可她轉念一想。
這段時間以來,徐元一直都在做令人驚訝的事情。
如果沒有把握。
徐元不會去做。
所以。
現在的南宮璃,選擇了相信徐元。
多余的話。
便無需再問了。
……
金鑾殿。
朝會。
徐炎早早便已經入宮。
因為身上有傷。
被天子賜座。
昨夜天牢走水。
囚犯有死有逃。
一切事因的卷宗已經被送到了天子面前。
殿上。
刑部尚書胡健庸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其一旁。
還跪著一人。
天牢典獄長,胡丘!
斯時。
廷尉府韓滁啟奏:“陛下,昨日巡夜的火政司一眾司務,包括司正、火官,已經全數問斬!”
天牢走水,因而牢中朱渙、呼延映月被劫走。
茲事體大。
火政司失責,問斬是必然的結果。
天子面色冷漠。
不知心中所思。
他看向韓滁:“天牢被劫,此事你廷尉府也有一定的責任。”
韓滁跪地俯首:“陛下,臣知失責之罪,三日之內,廷尉府會將囚犯緝拿歸案,揪出幕后兇手,事畢,臣卸去廷尉一職,入獄受罰!”
眾人一驚。
此罰是重了些。
但眼下天子怒意微笑。
要的是一個態度。
果然。
天子眼眸微動,臉上的冷漠。
竟真的消下去半分。
“是否責罰,日后再說,先將囚犯找回,但……胡健庸和胡丘,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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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點名。
跪在地上的兩人臉色已然發白。
天牢歸屬刑部管轄。
胡健庸身為尚書,此事脫不了罪責。
而胡丘作為典獄長,更有直接的關系。
“陛下恕罪,恕罪呀!”
兩人叩首。
心知今日在劫難逃。
而此時。
寧侯目光轉動。
恰好和徐炎;碰撞在一起。
兩人心照不宣。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徐炎當即開口。
天子微微點頭。
徐炎這才繼續說道:“眼下天牢被劫,當務之急是封閉各大城門,事情發生不久,劫獄之人以及囚犯應該還在城內,只需要全城搜查,應該很快就能落網!”
呼延映月是他親自送到徐元臥房的。
臨走時。
他給呼延映月喂了東西。
那呼延映月國色天香,是難的一見的美人。
老六若是回府。
該發生的事情都會發生。
趁著現在時間還早。
只要廷尉府和兵馬司,以及刑部的人聯合搜捕,很快就能查到徐元頭上。
屆時。
徐元百口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