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見了三殿下再說!”
“是!”
昌平伯所在位置,距離沛陽已經不遠。
再有不到一個時辰便可抵達,既然無法就地扎營,那便帶兵入沛陽,面見徐哲。
烽火了望臺。
徐元站在最高處,縱觀全局。
他命趙普將烽火臺燒到最旺,確保整個南河三域的人,都能夠看得真切。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各路諸侯大多都折返封地。
不再往沛陽方向前進。
有幾撥人,則是就地扎營,不再前進。
少有的一撥人,便是昌平伯,帶著人硬著頭皮前往了沛陽。
身旁南宮璃看著眼前景象,不由驚嘆:“阿元,你這一計烽火戲諸侯,效果當真是妙!烽火臺點燃了這么久,諸侯竟然不進反退,徐哲在諸侯面前已失信義,他的霸業,怕是要胎死腹中了。”
徐元嘴角上揚,劃過一個滿意的弧度。
什么各路諸侯共聚沛陽,欲謀天下霸業?
不過是一群各懷鬼胎的烏合之眾罷了!
他不過是用一計烽火戲諸侯,就將他們所謂的聯盟擊垮。
現在整個南河三域,愿意領兵趕赴沛陽相助徐哲的侯王,已經寥寥無幾。
唯一棘手的,就剩一個南河石氏,安瀾公了。
“老三想要死灰復燃,我不可能給他機會,烽火臺異常,他派的人應該快到了才是!”
徐元邊說邊思索。
在徐元看來。
天子敢讓他只身南下平息諸侯異動。
一是想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
二是一切都還在天子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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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臺升起狼煙一事,相信很快就會通過影衛傳到天子耳中。
屆時,鎮壓諸侯的大軍便會抵達。
而在此之前,徐元有一件事,必須要做。
他緩緩低頭,看向了手中的那把佑霄劍,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少年的面容。
“殿下,沛陽來信!”
就在這時。
趙普快步而來,將一只信鴿呈到了徐元的跟前。
徐元不由輕笑。
看來徐哲手下真的人手緊缺。
烽火臺都異常一整夜了,人沒來,派了只鴿子來。
是擔心徐元晚上肚饑,給他送點宵夜么?
徐元掃了一眼贏詡。
贏詡將那信鴿接過,取出了上面的信條。
徐元展開:「烽火臺異常,趙普速稟明情況」
徐元將信條揉成一團,然后朝著贏詡說道:“把鴿子烤了!”
贏詡點頭。
眼眸之中掠過饞意。
趙普:???
“殿下,這是信鴿……”
徐元沉聲:“本王知道,趙夫長可有異議?”
趙普惶恐,他哪敢有呀!
眼前這位殿下,心思著實令人難以揣測。
今夜烽火臺點了滅,滅了點。
誰若是有意見,或者是動作慢了。
當場就被他給砍了。
還有那衛南伯家的二公子。
從點烽火臺到現在,一直站在了望臺邊緣喊話。
嗓子都已經喊冒煙了,硬是不敢有半點停歇。
這就是皇子的威嚴么?
趙普喘了口粗氣,連忙回應:“屬下不敢!”
徐元頷首:“稍后若是還有信鴿飛來,攜帶的信條送來,信鴿全烤了,犒勞諸位今夜的辛勞。”
“謝,謝殿下恩賜……”
趙普謝恩,惶然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