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主事人上烽火臺一敘!”
張祜并不認識昌平伯。
但卻知道,眼前的昌平伯就是他們的領頭人。
昌平伯一驚。
那兩只烤鴿子看著格外眼熟。
可就是安瀾公費心費力馴養的信鴿么?
難怪信鴿全都有來無回,原來全被烤了。
還有,張祜剛才說殿下?
難道烽火臺上的人,真是南下的昊王?
這下麻煩大了。
昌平伯心中惶恐,他本打著如意算盤,在這烽火臺下對付一夜。
等天明之后就離開。
回去也能給徐哲交差。
現在好了,對方主動派人來交涉,避是避不了了。
昌平伯語態沉重:“本伯城域昌平伯,不知道公子口中的殿下,是哪一位?”
張祜一昂首,氣勢昂然道:“我主三皇子哲也!”
昌平伯愣住了。
之前就聽說衛南伯已經投誠。
現在聽張祜這話,應是錯不了了。
可三皇子徐哲不是在沛陽主府內么?
怎么會在這烽火臺上?
不對。
張祜也沒說徐哲在烽火臺上呀!他只是說殿下有命,吩咐了他們行當下之事罷了。
這么說來的話,一切都是徐哲安排的?
干!
被耍了。
昌平伯暗罵一聲,但還是強忍著不悅,說道:“烽火臺上主事的人,可是衛南伯?”
張祜笑了一聲,故意賣了個關子,道:“伯爺登上烽火臺就知道了。”
昌平伯深思。
來都來了,張祜還下來請了,這要不上去的話,說不過去了。
“好!”
昌平伯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已經在思考,等下見了“衛南伯”,要如何質問他今夜烽火戲諸侯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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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定。
昌平伯帶著人就想要登烽火臺。
張祜卻是攔住了他:“伯爺且慢,只能你一個人上去。”
昌平伯皺眉:“我身體抱恙,烽火臺太高,一人登臺尚有些吃力,讓一人扶本伯上臺可好?”
張祜眼珠子轉了一下,回道:“行吧!不過伯爺別怪我多嘴,這身子虛呀!就得進補,烤鴿子就很補,不嘗嘗么?”
“不了!”
“伯爺,不如我們打個賭……”
張祜的話剛出口,猛地就想起了被徐元支配的恐懼。
他身體不由的一顫,連忙改口:“算了,不賭了,伯爺請吧!”
昌平伯拉著整張臉,邁開了步子。
親衛想要跟隨,卻還是按照昌平伯的意思,駐留在了原地。
登烽火臺的臺階上。
張祜在前,昌平伯在后。
“伯爺,非是我說你,這南河三域諸侯都已經投誠三殿下,你說你非犟著作甚?死忠朝廷,朝廷又不多給你發一份錢!
還是三殿下好,日后三殿下登臨大位,我便是功臣,流芳百世,萬古長存哪……”
昌平伯愕然。
他現在難道不是算是投誠么?
這衛南伯家的二公子,似乎腦子不太好使呀!
昌平伯不語。
張祜又道:“伯爺,你帶人來這烽火臺,是昊王授意的吧!我跟你說,等會見了人,你最好先表態,否則落得個什么下場,那可不好說的,您雖是長輩,但我是過來人,信我的準沒錯……”
昌平伯:???
說話間。
兩人登上了烽火臺。
廢物二十年,醒來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