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京」
四皇子府。
徐璋趴在躺椅上,華啟站在一旁,給他用藥酒擦著后腰。
“殿下,你這腰怕是問題不小呢!有些虧呀!”
華啟也是口無遮攔,想到什么便說了出來。
徐璋白了華啟一眼:“本王又不進女色,怎會有虧?”
華啟也是奇怪,沉思了片刻,說道:“近男色同樣會虧的!”
徐璋:……
他無語了。
華啟感受到徐璋身上的不悅,連忙轉移話題,道:“殿下,您說這國丈親自前往午馬鎮,不管昊王是否身死,他都罪責難逃,他圖什么呀?”
徐璋翻過身,將衣袍拉下,稍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腰椎。
確實比之前舒服很多,這才露出了喜悅的微笑。
“刺殺昊王,只是為一個投名狀罷了,這國丈為了甄氏,倒也夠拼,一把年紀了也不怕這么折騰閃了腰!”
徐璋嘆息一口氣,伸手扶了扶自己的后腰。
徐璋緩了口氣,又道:“不過也不知道是誰暗中聯系了甄瑾年,讓他帶人去午馬鎮了,老二可能性大些,畢竟老大一般不玩這些手段。”
華啟點頭:“這么說,昊王是死定了?”
徐璋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道:“不見得,你真以為洛京沒有人知道甄瑾年的動作么?看吧!這出戲會很精彩的!”
……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在眾人的圍堵之中顯得格外悅耳。
徐元目光眺望,朝著人群之外喊話:“國丈大人,既然來了,何必還躲躲藏藏的?”
話音落下。
眼前的武人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
甄瑾年從中走了出來,止步徐元跟前。
“見過昊王殿下!”
甄瑾年還怪有禮貌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朝著徐元作揖行禮。
徐元冷笑:“國丈大人,你帶人血洗午馬鎮,可知是什么罪?”
甄瑾年同樣是冷笑起來:“罪?只要這里的人都死了,就沒有人知道什么罪了,殿下,廢話便不多說了,你我新舊賬一起算,可還有遺言?我可幫你傳達!”
看甄瑾年這樣子,應是成竹在胸,篤定能夠讓徐元身死這午馬鎮了。
“國丈如何斷定死的人會是本王?”
徐元嘴角帶笑,似乎眼前的一切,都還在他的預料之中。
當然了。
甄瑾年提前半個時辰動手,倒是讓他始料未及。
不然的話,躺在地上那些已經身死的書生,也不至于白白丟了性命。
“你寡我眾,你們不過數人,而我卻有百余人,殿下覺得你還有勝算么?”
甄瑾年露出得意的表情。
他知道徐元身邊有不少能人。
光是贏詡一人便可以一敵百,還有那龍將南宮朔,也非泛泛之輩。
再就是徐元本身,他可是文武飲的武試冠甲,同樣不容小覷。
否則,甄瑾年又怎會因為殺他們幾人,便召集了兩百余武人呢!
徐元身側,緊緊握劍從未有過松懈的周滿倉,死死的盯著甄瑾年。
就是他,國丈大人,是他殺了那些同窗,是他視人命為草芥。
周滿倉心中有恨。
同時也讓他暗暗發誓,日后他若身居高位,一定要將那些奸吏盡數鏟除。
讓甄瑾年之流,不再迫害百姓!
徐元立在場中,面對眾人絲毫不懼。
他冷冷開口:“那國丈覺得,本王還有沒有后手?”
“后手?別想了殿下,楊正虎現在身在南河,雖離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