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難度翻倍獎勵翻倍的任務么?
未免有些太過輕松了吧……
不過管它的,能完成任務總是好事一樁。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一直提心吊膽的精神終于松懈下來。
說起來是家,但其實,這些年來,吳時基本上過著在軍隊服役三個月——休個假半個月打工兼職——軍隊服役三個月——休假兼職,重復單調的生活。
為了工作方便,住宿一般都在兼職的店里打地鋪,其實很少有機會回家。
但家的意義正是在于,無論走得多遠,無論身在何處,只要想到它,在這個四處漂泊的世界里,心靈就有寄托和安慰。
信步走進家門,熟練的右腿往后一踢,關上了身后的鐵門,吳時將自己整個扔到了書桌前的椅子上。
雖然是硬邦邦,還有點歪斜的破木椅,但吳時還是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終于又完成了一個大任務,可以放松休息了。
這些年來,為生活所迫,他一直在奔波流離。
不是在軍中拼搏廝殺,就是在同時兼職6份工作,永遠忙得腳不沾地。
身體數據化之后,成為了系統的打工仔后,更是卷上加卷,連睡覺都省了。
仔細想想,這么多年,居然沒有一次好好靜下心來,回顧穿越過來的這幾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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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當他從無盡的黑暗之中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這狹窄的小屋,兩位全副武裝的北地集團軍士兵,門外看熱鬧的鄰居們和身邊兩具蒙著白布的冰冷尸體。
“根據監控,這幾天都只有他們自己一家人進入過這個房間,毫無疑問的自殺。”
左邊的士兵手中拿著個平板電腦,一邊在上邊記錄著,一邊用平靜無波的語氣陳述著案情,顯然對眼前的景象早已熟視無睹、習以為常。
右邊的士兵肩章上多一顆星星。他雙手環抱在胸前,仔細的打量著房間里的布局。
“他們還有在永凍壁壘里邊的親戚嗎?”
右邊的士兵問道。
“根據記錄,應該是沒有了,他們是這一代才加入永凍壁壘的荒野人。”語氣中是掩藏不住的鄙夷和冷漠。
“哦?”
右邊的士兵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頭,拍板下了定論。
“就按自殺論處吧……”
這樣資產就可以收歸我們北地集團軍所有了!
后半句話他沒有說出口,通過一個眼神給到了自己的同伴。
“是!”
就這樣輕松愉快地決定了,兩人立馬開始著手搬運尸體。
“等等!”
但這時,房門外突然響起了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