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山別館,本來是島城原來一位高官修建的別館,在他被調查后,刺史府就收回了這座別館的所有權。
自從吳忠軍來到島城后,這座別館成了他的臨時住所。
此刻,這處別館中,氣氛壓抑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緊張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從宴會回來后,吳忠軍才知道跟自己來島城的人在宴會上得罪了島城的世家,此刻,他滿臉怒容,正在訓斥調戲慕沉沉的那個青年。
“袁浩然,你是傻子嗎?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你就敢上前調戲她?”
袁浩然卻一臉的不在乎,撇撇嘴,滿不在乎地說道:“吳叔,不就是幾個小地方的富豪嗎,就算我納了她,也是她的福氣,您這反應也太大了吧?”
吳忠軍死死地瞪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字。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在京城老老實實的幾個后輩,到了島城后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吳忠軍才緩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心急如焚地說道:“你先收拾收拾回京城,島城這地方不能待了!”
袁浩然雙手抱在胸前,神情傲慢,滿不在乎地回道:“吳叔,我還要在島城好好玩玩呢,本以為是個小地方,沒想到建設得這么好。”
吳忠軍一聽這話,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手指都快戳到袁浩然的鼻子上了,怒不可遏地罵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以為這島城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兒?那慕沉沉是你能隨便招惹的?她背后的勢力,可不是咱們能輕易得罪的!”
袁浩然皺了皺眉頭,一臉的不耐煩,語氣不善地說:“吳叔,你別危言聳聽了!能有多大勢力?在京城咱們要縮起尾巴做人,可是到了外面,咱們就是爺!”
“再者說了,她背后的勢力大,再大他能大過我爸嗎?”
吳忠軍氣得直跺腳,但是看袁浩然油鹽不進的樣子,無力的嘆了口氣,低沉的說:“你認為你爸在京城很厲害?你知不知道那個小姑娘的叔叔是誰?”
袁浩然冷笑一聲,依舊目中無人地說:“哼,我就不信這個邪!我袁浩然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吳忠軍臉色鐵青,嘴唇顫抖著,聲音也有些顫抖:“你這混小子,非要把咱倆都搭進去才甘心嗎?你爹把你交給我,要是出了岔子,我怎么跟他交代?”
袁浩然依舊不為所動,扭頭看向窗外,漫不經心地說:“吳叔,你別太膽小了。大不了出了事,我兜著!”
吳忠軍看著袁浩然這副冥頑不靈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雙手使勁揉著太陽穴,嘴里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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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情崖晨曦微升
楚氏兄弟正在景區內的羽毛球館打得熱火朝天,羽毛球在空中來回飛舞,仿佛靈動的鳥兒。
楚天闊一個漂亮的絕殺,瀟灑地結束了這一輪的較量。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一臉正色地說道:“哥,你是寶刀未老啊!”
楚天行喘著粗氣,雙手撐著膝蓋,臉上掛著一絲苦笑,回應道:“不服老不行啊,我都快要奔四了,體力就是不如你們這些小年輕。”
楚天闊看著自謙的哥哥,心里明鏡似的,他還是太會藏拙了。就憑哥哥這利落的身手,哪能像他自己說的那么不堪。
待兩兄弟收拾妥當之后,景區內的傭人動作麻利地將飯菜迅速放到了餐桌上。
兩兄弟剛坐下,就看到桌上有兩份文件擺在那里。
楚天行瞅了瞅文件的署名,笑著調侃起來:“咱家的情報機構像是給你一個人服務的了。”
楚天闊無奈地搖搖頭,心里暗自吐槽:“誰不知道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