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萬松溪一臉問罪的樣子,楚天闊用屁股想也知道他的來意。
而且,萬松溪代表誰來的楚天闊也清楚,知道這件事沒法糊弄過去了。
但楚天闊也不能硬背下這口鍋,于是楚天闊解釋道:“萬州牧,你應該知道我如果對付他們,絕對不會采取那么簡單的手段。”
看著楚天闊的樣子,萬松溪也知道他沒有說謊,于是有些無奈的說:“楚總裁,你也知道我對這些事向來是不喜的,可是我有不得不來的道理。”
看著萬松溪示弱的樣子,楚天闊挑了挑眉,看來刺史大人對此關注的很啊。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 但楚天闊知道京城那邊肯定往這邊施加壓力了。
楚天闊輕嘆一口氣,有些無辜的說:“萬州牧,您就算是找錯人了,我對此一無所知啊!”
見楚天闊的神情不似作假,萬松溪一臉試探的問:“可是我的手下查到綁人的帶頭者,有你們楚家的保鏢老四。”
“什么?”楚天闊驚訝的出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萬松溪。“萬州牧,您說笑的吧?”
“我從來不屑于說笑。”萬松溪一臉認真的說。
吳瀚飛進來就看到這一幕,有些尷尬的朝著萬松溪打了個招呼,走到楚天闊身邊耳語幾句。
聽到吳瀚飛傳來的消息,楚天闊沉著臉一拍副手,朝著萬松溪帶著些許歉意說:“萬州牧,抱歉了,我這邊剛剛得到消息,徐家的小少爺徐昂霄來了,是他手下徐遠志帶的頭。”
“這樣嗎...”
萬松溪聽到徐昂霄的名字之后就愣住了,無他,這位爺可是勛貴派里的風云人物。
年紀輕輕就不靠家族的助力就在邊境混的風生水起,如今他來了島城這可是一遭大事。
清楚利害的萬松溪也不愿意耽擱,朝著楚天闊告罪一聲,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會議室。
看著萬松溪急急離開的背影,楚天闊眼中有些復雜的說:“如今的島城,真的亂成了一鍋粥....”
.........
元山別館
吳忠軍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沙發上。他心里很清楚,他的前途毀了。
剛剛駱奇回來的時候,告訴他袁浩然等人被抓走的時候,他的天塌了。
雖然很多時候他嫌這些二世祖麻煩,但是正是因為這些二世祖,他才能穩坐釣魚臺。
這些年,他雖然被關外派跟滬上幫推到了這個位置,但是京官難做。雖然他也算是位卑而權重,但是待得位置是個清水衙門,平日里除了他背后的金主不時賞他一點,剩下的都是花的他夫人的。
這次來到島城,他對島城刺史的位置有想法,其中一點還是為了站在這個位置,給他的金主打開關口,讓他的金主能夠進駐這個市場。
可是,他的金主只能給他提供物質上的支援,他的政治前途還要靠這些二代身后的長輩。
可是就因為自己這一時的疏忽,現在孩子們都不見了, 這下子全完了。
“哎...”吳忠軍長嘆一聲,如今雖然他是自身難保,但他還是想要挽救一下自己的政治前途。
可是如今能夠幫他的,就只有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刺史大人了,畢竟拼人脈拼關系,他們是怎么也拼不過的。
那群二代背后職位最高的那幾位,也就是那個地步了,根本與本土派的人沒法比,說起來,島城這邊本土派的背后是胡閣老。
自己這邊只要是想要以權勢壓人,那胡閣老是絕對不會干坐著的。
思量至此,吳忠軍準備拿起電話跟島城刺史服個軟,保證自己帶著那群二代們滾蛋,不會在島城礙眼。
可是吳忠軍的手還沒有摸到手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