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吳忠軍昨天那番話,有其他人在他后面推動?”
看著林淵感興趣的樣子,李元春有些頭疼的說:“淵哥,你是不知道那群傻子在小地方作威作福慣了,根本不清楚龍國的情況。”
“這島城是那么容易就能踩進(jìn)來的嗎?遠(yuǎn)的先不說,就說之前的夏榮杰,夏榮杰雖然自負(fù),但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了,可是夏榮杰的下場如何?”
看著李元春的樣子,林淵眼底來了一絲興趣,從這話里他不難聽出,又有傻子要給楚天闊祭刀了。
摩挲著下巴,林淵淡淡的開口道:“如今楚天闊正氣勢如虹,別說夏榮杰了,就是夏懷初親自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李元春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淵說的確實(shí)不錯,楚天闊進(jìn)來做事是連戰(zhàn)連捷。
不說夏榮杰那個傻子,就是他自己在跟楚天闊做對手的時候,他先期敏銳的抓住了楚天闊幾個破綻。
可是楚天闊反應(yīng)過來后的反擊可是讓他大開眼界,楚天闊的攻勢像是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等自己想要接招以后,楚天闊的攻勢已經(jīng)無法抵擋了。
輕嘆一口氣,李元春有些無奈的說:“淵哥,我看咱倆也沒必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我看吳忠軍也是秋后的螞蚱了。”
“不對!”聽著李元春的推測,林淵正色的打斷,開口分析道:“楚天闊最近跟我正處于蜜月期,他恐怕是抽不出手來處理那些傻子。”
聞言,李元春驚訝的看了林淵幾眼,沒想到他膽子竟然這么大,敢冒大不韙跟楚天闊合作。
不過細(xì)細(xì)想來,林宇宸的事誰聽到誰都頭疼,林淵既然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楚天闊肯定要把林宇宸給帶回來。
而且,既然楚天闊的關(guān)注不在島城的話,那吳忠軍他們就很有可能趁此機(jī)會來一手釜底抽薪,那時候島城的局勢就會好看了。
想到這里,李元春有些激動的說:“淵哥,那前面有那些傻子盯著,咱們倆也有機(jī)會離開了。”
林淵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對李元春的推測沒有異議。
畢竟誰都能看出來,從楚黎物流交棒以后,楚天闊最近對于島城的掌控又弱了幾分。
楚家的保鏢隊長們放棄了他們的崗位,反而全心全力的為楚天闊服務(wù),這就代表楚家的情報部門會出現(xiàn)短暫的空缺。
等到那群傻子異軍突起,到時候楚天闊肯定會轉(zhuǎn)移視線,放棄對他的死纏爛打。
林淵沉吟片刻后,有些輕松地說:“等宇宸回來后,我就帶著你嫂子去國外了...”
可是林淵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jī)突然的響了起來,林淵驚訝的接起后,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皺著眉頭說了句:“我明白了。”之后,林淵一把將手機(jī)扔到茶幾上,有些無力的躺在了沙發(fā)上。
見他的樣子,李元春有些好奇電話里到底傳來了什么消息,于是試探著問:“淵哥,怎么了?”
林淵睜開眼,有些無力的說:“楚天闊動手了,不光是對吳忠軍身后的金主,就是吳忠軍身后的靠山、京城來的那幫二世祖,他都一視同仁。”
“什么?”李元春驚訝的出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淵。
之前按照林淵的分析來看,楚天闊此刻應(yīng)該因?yàn)槲髂系膯栴}惡了勛貴派,此刻應(yīng)該為了應(yīng)對鄔道一的問責(zé)而焦頭爛額才對。
可是沒想到他的動作那么快,這才過去了沒有一天,楚天闊就動手了,而且動的還那么全面。
想到這里,李元春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既然楚天闊已經(jīng)騰出手來的話,那恐怕也會注意到他了。
“淵哥,你說楚天闊...”
林淵也是看出來李元春的擔(dān)憂,嘆了口氣說:“要不是在宴會上,吳忠軍突然開口打了楚天闊他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