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慣例,以安置流民的事情很重要為由,召集了諸多文武進行商討。
而且作為穿越而來的人,他當然知道這次從徐州前來的難民,只是自己接收難民的一個小小前奏而已。
公元一九四年,東漢興平元年,是一個悲催的年月。
這一年,中原大地上,除了刀兵四起之外,還天災不斷。
這一年,中國的土地上,至少死掉了數(shù)百萬人口。
而他士頌,既然穿越而來,他能救下多少,就會救下多少。這也是他執(zhí)意要盡快拿下荊州的原因,只有這樣,他才能幫助到更多的人,伸大仁大義于天下。
這,就是士頌的心學之道,這樣,士頌才會心安,才會心里舒服。
士頌提出,這次由他自己親自主持流民的收納事宜,要求在南陽郡以及江夏郡境內(nèi),分別設(shè)立五十個和三十個流民營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嘩然。
士頌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敢起身懟士頌的,除了廖立,還真沒有別人了。
讓蒯越、蒯良等荊州降臣,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士頌竟然是容的下這種人。
“主公,這次曹操攻入徐州,難民穿過豫州而來,即便人數(shù)不少,但最多也就是十數(shù)萬人左右。江夏南陽二郡,就地安置也好,像上次一樣,運到荊南也罷。一切按流程辦理,想來會很十分順利,何必布置如此之多的流民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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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規(guī)格,我們每個流民屯,可安置三到五萬流民,八十個流民營地,那就是三四十萬人的配額。主公,我們不用建這么多流民營地。”
士頌心里當然不爽廖立,但天天被廖立懟,早就習慣了。
他的心里,早就沒多少厭惡了。他好像知道有人會反對自己,他拿起自己的玉笛隨手一轉(zhuǎn),而后微笑說道:“我夜觀天象多時,今年中原必有大災。等到那時,流民涌入荊州,我們再想去做準備,可就來不及了。”
明明是知道歷史,卻偏偏要說什么夜觀天象,但士頌沒辦法,這個年代的人,只能接受這種說法。
剛被士頌任命為兵曹從事,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按捺不住自己好奇的個性。立刻問道:“主公還懂星象之術(shù)?”
我當然不懂啊,八卦五行,奇門遁甲,我哪里懂,只不過是扯個由頭忽悠你們而已。
士頌心里不屑,但嘴巴上卻緊的很,他神情嚴肅,就好像自己真的懂得天象之說一樣,微微點頭承認。
繼續(xù)說道:“南陽和江夏,只是第一步而已,我估計這次,怕是會有兩三百萬人,涌入荊州。”
士頌這么一說,石韜坐不住了,他說道:“主公,荊南四郡原有人口約莫七八十萬人,后來主公推行各類新法,以武陵蠻為代表的周邊蠻族山民,都下山登記為民,更引來了周圍郡縣的人丁,約莫十數(shù)萬人。”
“而后,去年中原大亂,主公花費錢糧,收留難民,得人口近百萬。如今荊南四郡,已約有兩百萬人口。而今定了荊北,頒布戶籍新法,這幾日,我們和蒯軍師合算各郡人丁兵役,荊北三郡中,估計也有一百多萬人口。合起來我荊襄七郡,就有三百多萬人口了。”
“荊州是大州不假,荊南四郡富饒也不假,但若是一下子再收留近三百萬人口,讓荊州人口翻倍,主公,我們怕是有心無力啊。”
“難道讓流民都餓死,還是把他們趕離荊州?這種事情,我干不出來。”士頌聽出石韜是在變相的勸自己,希望自己少建一些流民營。但他故意裝傻,就好像石韜真是在給自己算賬似的。
“主公,若真是有天災在中原發(fā)生,除了荊州之外,漢中和蜀中,也是可以接納流民的。讓我荊州一州,養(yǎng)六百多萬人口,只怕是有些為難了。”桓階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