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喊道:“公子爺,那笮融小人,也就只能趁亂而起,沒想到劉繇居然不清理門戶,反而是認了笮融這小人當豫章太守。主公,豫章緊鄰長沙,雖然中間有高山阻隔,但若是沿江而來,用不了多少時間,笮融這種小人給我們做鄰居,我總覺得不舒服,何況他還突襲諸葛太守,讓諸葛太守險些喪命,現在也是一病不起,這仇,我們怎么也得報吧?!?
士頌微微一笑,揮手讓鮑隆坐下,很無奈地搖頭說道:“三哥來信了,說是笮融已經投降我們士家,現在是交州牧士燮的藩屬臣下了。”
“什么!那我們怎么去找笮融報仇,老大人怎么會收下這種人的投靠呢?”潘璋也是個急性子,當場就跳了起來。
劉巴和石韜對視一眼,無奈道:“我看士府君的意思,就是告訴我們。揚州是三公子的,要我們不要插手揚州的事?!?
“我看三公子士徽,絕非能安定揚州之人。”為人低調的和洽,忽然冒出一句,讓大家很不習慣。
但和洽看人極準,被士頌任命為薦才從事以來,主理人才選拔,不偏不倚,唯才是舉,為士頌選出來不少人才。
只是他選出來的人有些一言難盡,這些人有才干不假,但品行卻不一定好。這也讓他受了不少詬病,但誰都不能不服他的眼觀奇準。
士頌露出會心的微笑,心說他怎么可能是孫策的對手呢。罷了,反正自己的重心不在揚州那邊,豫章不過是剛好太守是諸葛玄而已,自己才有所聯系。
現在諸葛玄叔侄三人都在襄陽,自己又何必在乎揚州那邊的爛攤子呢。
“還別說,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慢的話三五年,快的話一兩年,揚州之亂才會有結果。不過只要三年左右的時間,我們荊州的實力和現在相比,必然不可同日而語。那時候,再看揚州的局面,或許收回豫章郡,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士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想暫時放下東南揚州事宜。
不等眾人反對,他繼續說道:“我們的今年的重點,是安定荊州,積蓄力量。若是沒有什么驚天巨變發生,按這個基調發展便是。”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