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頌把李式押到城墻邊上,抽出配劍,毫不猶豫,將李式的兩個腳腕砍傷。
李式慘叫倒地,急的樓下的李傕破口大罵。
“廖化,把他身上的鎧甲服飾全部給我扒了,像綁豬一樣,全身赤裸,吊起來綁死了。可別讓他給我能來回晃動。”士頌要做什么,邊上的人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李式絕對是會生不如死。
很快,赤身裸體的李式被綁在一根粗大的木板之上,豎起來放到了城樓中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廖化故意的,讓李式身前凸出的那玩意,搖搖晃晃擺個不停,就連李式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畢竟,城樓下面,是數萬西涼軍將士,即便是他日后得救,只怕也沒有臉面再統領諸軍了。
但士頌的報復,可不僅僅這么簡單而已。
“有沒有會閹豬的?”士頌高喊一聲過后,周圍突然安靜的可怕。
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了,士頌是要當著李傕,當著數萬西涼軍的面,把李式給閹了。
“我,我會。”一個原本留守在新安的雄武軍少年,回應了士頌。
這少年年紀和士頌相仿,也是十八九歲左右。按道理,雄武軍應該都是原來南征軍的老兵,但也有例外,例如這個少年。他的兄長,原本是雄武軍的百人將,在攻宜城的時候戰死,家里只有老母,還有一堆弟妹。
若年紀稍大些的他,不到到軍隊中接替兄長的軍銜,就算是荊州的新政再好,母親一人縫縫補補,弟弟妹妹們養些家禽,家里只怕也難以維持。
士頌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了這樣的少年為什么能加入雄武軍,很平淡地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戴善。家里行二,大家都叫我二呆子。”少年老實回答。
“去把他給閹了,記著,別讓他死了。”
“喏。主、主公,那樣的話,我需要些工具。”戴善倒也實誠。
“給他備上!”士頌手一揮,便讓手下前去準備。
很快,那些工具就到了戴善的手上,走到李式邊上,手起刀落,將李式給閹了。
“啊~”士頌可沒有麻醉藥給李式,李式生挨了這一刀,立刻發出了撕心裂肺地哀嚎,不停的咒罵著士頌。
城樓下的李傕,早就陷入了癲狂的狀態。自己的獨生子,當著自己面,被士頌給閹了,他當然癲狂了。
他大罵道:“士頌小兒,我不殺光你士家人,殺得你荊州寸草不生,老子誓不為人!”
“哼。”士頌冷哼一聲,下令道:“二呆子,把那玩意喂到他嘴巴里面,讓他給咽下去!”
“啊?”士頌身邊所有人都愣住了,誰能想到,滿口仁義道德的士頌,干起陰損的事情來,比誰都毒。
“越是作踐李式,越能逼李傕發瘋,只有逼李傕發瘋,他才會不顧一切,全軍沖上來送死。”好像是猜到了周圍人的心思,士頌自顧自地解釋了一番。
正當周圍的人,有所緩和的時候,士頌又下達了讓人哆嗦的軍令。
他下令道:“抬一口油鍋過來,把李式左腿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丟到油鍋里面煮熟了,再喂給他吃下去。”
“攻城,全他媽的跟老子沖上去,老子要活刮了士頌!”李傕已經徹底的瘋狂了。
根本不顧郭汜張濟的阻攔,而賈詡根本就沒想過勸說。
李傕手下的西涼軍將士,見自家少將軍被這樣羞辱,心里也都憋著一肚子火。和城樓上的荊州軍,看自家同袍被屠殺的心境,其實也差不多了。
“你們兩個。”李傕狠狠地盯著李利和李暹說道:“帶著你們的人,給老子沖上去,要么破城贖罪,要么就給老子死在城下。”
在李傕看來,昨天這兩個小子,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