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揚州,就剩下個豫章郡在華歆手里,而且唾手可得。
交州士家內斗,給了他們攻入交州的機會,若是能一口氣拿下揚州和交州,他們江東的基業,也就成了。
孫策笑道:“荊州兵確實不如我們丹陽兵,但荊州軍有五萬之眾,我丹陽精銳不到兩千,其余丹陽軍各營尚未訓練得當。加上新招募的新丁以及劉繇部降兵,安定揚州尚可,正面和荊州交戰,只怕會處于下風。我們暫且回去吧,看看子布先生和公瑾有無破敵妙計。”
“若是我們能將揚州安定個一年半載,各部軍隊訓練成型,何懼他荊州軍。”程普倒是明白了孫策的意思,自己這邊吃虧在沒有一個安定的后方基地,所以現在處于劣勢。
韓當也在一邊勸說道:“主公也不必過于擔憂,那士頌去年年中,方才從關中慘敗而歸。聽說荊州精銳都丟在了關中,只怕士頌現在帶來的軍隊,也多有新兵,我們雙方的實力,尚在五五之間。”
“義公此言,甚合我意!哈哈!”孫策想到這一節,立刻笑了起來。
士頌放下荊州不顧,南下來交州對付自己,或許自己只需要堅持段時間,士頌就會因為荊州之事,不得不返回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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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交州對于自己來說,就好像脫光了躺在床上的美人,任憑自己處置。想到這里,孫策的笑聲更大了。
“孫策賊子休走!”
孫策笑聲未落,側面殺出了帶著的十數騎。
士頌當然毫不客氣地罵孫策為賊,畢竟算起來,自己和孫家的仇可不小。
“汝乃何人?”孫策隱隱猜到了士頌的身份,但還是打量著士頌問道。
士頌一襲純白長衫,不戴頭盔,反而戴著書生頭巾,腰間別著一支長笛,儒雅貴公子的形象,和周圍穿戴鎧甲的將士們,顯得格格不入。
但他,卻明顯是這群人的領頭人。
“交趾士幼澤,見過孫將軍。”士頌掃過眾人后,露出笑容,拱手和孫策行禮。
這孫策確實人高馬大,器宇軒昂,難怪史書稱他美姿顏,人皆稱贊。
“果然,你就是士頌啊!”孫策也來興致,還禮道:“你小子也算有種,居然敢這樣沖到我的面前,難道是想來拿下我?”
“非也,聽聞孫將軍在這霍嶺窺探我軍營,士頌來不及穿戴盔甲,便率眾人前來,只是想要請孫將軍與我一道回營,我已經令人備下了上好的清遠香,就待孫將軍前往品鑒了。”士頌顯得倒是信心滿滿,覺得自己多半能留下孫策。
“多謝士公子盛情相邀,只不過今日我還有事,下次,我親自帶人去取便是,日后清遠釀酒,我會派人主持,也免得士公子操勞過重。”孫策也挺喜歡說便宜話,反正你士頌不翻臉,我也就和你打哈哈。
“這么說,孫將軍是不給面子咯。”士頌收起了笑容,冷眼盯上孫策。
“你的面子,值得幾錢,哈哈哈!”孫策說完,帶著周圍將士一起發笑,用手指著士頌,前俯后仰,極其夸張。
士頌抬起手,止住想要沖殺的太史慈、邢道榮等人,冷聲道:“孫策,你殺我兄長,奪我士家州郡,是欺我士家無人嗎?”
“是又如何!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襄陽城下,設計害我父親的人當中,也有你的份!我們兩家,早就結仇啦!”孫策也拉下臉,吼了起來。
“當年孫文臺引豫州軍攻荊州,如今你引豫州軍占揚州攻交州,還真是子承父業啊。你們父子二人,追隨叛逆袁術,逼死揚州牧劉繇,驅趕會稽太守王朗,斬殺臨江太守,我的三哥士徽,奪取大漢州郡,是為叛逆!你孫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士頌罵人的同時,習慣性地把自己擺在道德的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