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好吧。

你看不到嗎？她腦門一片黑，和這些亡命徒的區別在哪里？沒有親自動手就無辜了？

如顧回表示無語。

【也是哦。】

眾生的靈魂都是有顏色的，出于生存之外的目的傷害他人的生靈，無論是間接還是直接，只要是有意識且主動去進行的，靈魂都會慢慢變黑。

蘭沁兒的腦門都快黑成鍋底了，顯然沾了不少債呢，甚至還涉及到了人命。

還有，我又不是人，別再試圖拿這些條條框框約束我。

如顧回再次強調。

【好的。】一號乖巧。

是他忘記了站在他面前的從來都不是什么“人”，而是天外天那三位之一，如果星索曾經抹除過失敗的造物，那么他相信如顧回也一定參與其中，他真是活膩了去說這些話。

很快，薰桃國泰安司的捕快就到了。

這次的案件雖然沒有監控，但是有報警電話和顧母拍攝的視頻，所以事情還是比較清晰的，所以母女倆只是配合做了個筆錄就可以回去了。

兩人走出泰安司大門，就看到了衣衫略微凌亂的顧父匆匆而來。

“珂珂，你怎么樣？”顧母名叫楊珂佩，珂珂正是她的閨名。

如顧回：……

她默默往后退了一點，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結果下一秒就被顧父拽住了：“小小你呢？”

還行，沒把她忘了，如顧回抬了抬手：“放心吧爸，我沒事，而且我把媽媽保護得很好。”

“是啊，子期你先冷靜一下。”作為和顧子期青梅竹馬長大，相處了大半輩子的人，楊珂佩感受到了他發自內心的恐慌。

“辛苦了。”顧子期把母女倆抱進懷里，“對不起，我應該跟著你們的，是我沒好好保護你們。”

“你跟著我們，然后和媽媽一起給我加油嗎？”如顧回開口破壞氣氛。

顧子期，年少時體弱多病，標準的文弱書生，長大后雖然可以正常生活，但比起普通男子還是略有不如，手無縛雞之力。

顧子期：……

“女兒啊，你這就有點不可愛了。”話雖然這么說，但被如顧回這么一打岔，顧子期感覺心中的慌亂都平靜了不少。

如顧回聳肩，做了個鬼臉：“這是實話呀～”

顧子期和楊珂佩都被她這個耍寶的樣子逗笑了，剛才緊張的氣氛蕩然無存。

顧子期拉起一大一小的手，語氣鄭重：“走吧，我們回家。”

一萬次墜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