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問你,你之前可認識那王棋?”
小葉子看向李羿點頭道:“認識,原來我曾在青州織造局做過繡娘,在那里見過他。”“那你二人之前可有仇冤?”
小葉子搖了搖頭,李羿又問道:“那為何官差到場你還在用剪子捅他?是不是他說什么話或者做了什么事?”小葉子回想起當晚之事憤然道:“他說話侮辱我,罵我是婊子,還滿嘴的污言穢語,毀我清白!我恨不得殺了他!”
李羿轉身面向縣令楊懷,抱拳問道:“請問楊大人,我大魏女子可重聲譽清白?”楊懷知道李羿的意思,沒好氣的答道:“這是廢話,自然看重!”“可重于生死?”楊縣令嘆道:“貞潔烈女比比皆是,自然有很多女子視聲譽重過生死。”
“既然如此,若毀女子聲譽豈不比殺了她還難受?李羿想問大人面對這種情況,葉兒姑娘身為女子,為自己名節動手傷人可合情理?”
楊懷道:“雖合情理,但下手太重,只是言語之害,不至于將人捅瞎?!薄皸畲笕?,方才所說女子重名節之事難道忘了,那是重于生死的東西啊!捅瞎一只眼不算重了!”“荒唐,李羿你少在這里信口開河!”
李羿抱拳道:“要證明李羿是不是信口開河,可將那三個人傳上來,問問他們是以何言語敗壞葉兒姑娘名節的?!?
楊懷略作沉思,李羿借機道:“哦,若是那個采辦王棋受傷太重,不便到場,不妨先傳喚受傷最輕的人來問話。”楊懷冷聲道:“來人啊,傳那商賈白福到堂問話?!?
不一會兒,那商賈白福到來,見到知縣大人立刻跪下行禮道:“小民白福拜見縣令大人?!睏顟岩慌捏@堂木,問道:“白福,本官問你,小葉子用剪刀傷你三人那晚,你們可曾出言侮辱過她!壞了她的名節?”
白福嚇得人都在抖,顫聲說道:“小人只是在一旁陪笑,沒說什么壞話,都是許管家和王采辦說的,我可什么都沒說啊!”李羿一步走到他面前正色問道:“他們是怎么羞辱葉兒姑娘的!你從實說來!不得隱瞞,不得誣陷!”
白福顫抖地看著李羿,不敢再有半點隱瞞,不過真正讓他不敢說謊的不是李羿而是另有其人,那人正是柳如云!李羿早先安排如云姐去找那三個混蛋,目的就是恐嚇他們,讓他們當堂受審時說出全部實情,至于怎么做到的,那就是柳如云的事了。
如云不辱使命,一頓操作過后,小冰劍給這三個人嚇得不輕,這個白福更嚇得是當場尿了褲子;許管家被如云用冰劍扎的是痛哭流涕,磕頭如搗蒜,連連求饒;只有那個采辦王棋還好,當場就暈了,等如云用水將他潑醒,直呼大俠饒命,最后就是您讓我怎么說我就怎么說,您讓我說什么我就說什么??偠灾@三貨確實是被如云修理得很慘,絕對不敢在公堂上說謊。
白福把事情全都交待出來,包括酒桌上王棋如何提到小葉子,許管家是如何帶著二人來到小葉子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又如何攔阻小葉子去路的都說出來了。
堂下一片嘩然,他們三人分明就是故意去刁難的,一時間圍觀的百姓群情激憤,甚至有人直接喊道要處死這三人,這當然不會有人理會。楊縣令一拍驚堂木示意眾人安靜,然后繼續審案,“李羿,既然此事有此種情況,那對小葉子的處罰確有不妥,現在本官重判,小葉子免去流放之罰,只庭杖一百,這樣可以了吧?!?
李羿抱拳行禮道:“楊大人,此案尚未審完,不能就此了結!”“尚未審完?這不已經水落石出了,哪里還有問題?”李羿言道:“還有疑點!”“還有什么疑點?”李羿說道:“疑點二,為何葉兒姑娘會隨身帶著剪刀!”“小葉子本就是靠織布裁衣為活計,隨身帶著剪刀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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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羿笑道:“李羿現在身為留墨軒樂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