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聞先生所言有感而發,自當贈于先生。”李羿話音剛落,只見水德居士憑空握住一支紫金色的毛筆,凝聚浩然正氣在空中寫下四個金字“上善若水”,老者一抬手喊了一聲“去!”,那四個金字化作一幅牌匾掛在堂上剎那間整個茶樓紫氣縈繞,仿佛樓內所有物件都升華了,水德居士環顧四周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多謝公子,今日老夫可是受益良多啊!”
李羿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心想著,臥槽,這什么情況?這是魔法嘛?這老頭什么鬼?水德居士看著呆立的李羿笑道:“公子剛入七品,未曾見過這般場景也屬正常,這不過是儒家四品的言出法隨罷了,莫要驚慌。”
什么玩意?言出法隨?你只喊了一個去字,就搞出一塊金匾來,這明明就是按你想法,想怎樣就怎樣嘛!儒道!這是開掛了嘛?這種操作不會被人舉報嘛?這儒家四品打起架來光靠嘴就行了?難不成光用嘴炮就能說死對手?嘴遁?
李羿這樣想著,感覺老者周身散發著“我是掛比,來打我呀!”的開掛光環,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羨慕。此時的李羿屬于鄉野村夫,沒見過什么世面,并不知道這個世界各家品階和優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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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仲文看著李羿笑道“李公子,姓李名羿,好啊,羿有振翅高飛之意,看來李公子既有青云之志,也有驚世之才?。 薄跋壬灾亓?,晚輩人微言輕,也沒有什么青云之志,更沒有什么驚世之才?!薄袄罟?,過謙了,老夫想知道公子可有字?”
李羿欠身道:“正如之前所言,人微言輕,又不認識什么名人,所以自然不曾向高人求過字?!痹谶@個世界是只有入了品的人才能有字的,可以向德高望重、知識淵博的人求字,也算是得到了一種認可?!凹仁侨绱?,方才老夫厚著面皮從公子那里討要了金句,若不還禮那可就是失了禮術!公子的字不如由老夫來贈如何?”
既然人家水德居士都開口了,自己不可能不賣人家這個面子,說不定還會有別的收獲呢!心念于此,李羿施禮答道:“能得水德居士贈字,晚輩感激不盡,請教先生所贈何字?”
“李公子應本心,行善舉,老夫從本意,結善緣,雖然緣由天定,今日你我注定相見,但若是李公子不曾修得真才實學,你我也不過就是杯水之緣了,所以老夫贈于公子的字就是修緣二字?!?
李羿聽著緣由天定,腦海中莫明的響起了前世那首老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愛拼才會贏?!彼X海中的曲調哼唱出了神。
水德居士看李羿好似有所明悟,心想著,難不成老夫贈他這修緣二字,讓他又有所悟?善哉善哉,此子若能精心培養或許能成大事??!他面帶笑容,撫須看著李羿。
隨著腦海中曲調的結束,李羿回過神來,又是深施一禮,“多謝先生贈字!”可心里想的卻是,修緣?李修緣?濟公?我擦!想著這個世界并沒有濟公和尚,李羿也就把換字的念頭打消了。
但他心里想著:看來你這老頭也沒什么水平,莫不是要白嫖我的千古名句!“上善若水”啊!這可是老子的《道德經》啊!你這老東西就想這么白嫖?你好歹也是個大人物,出手大方一點??!就贈我個字就完了?你要是真能給我指條明路也行,別說修緣,你讓我修廁所都行!
水德居士像是看穿了李羿的心思,笑道:“當然,老夫今日沾李公子的光,光是贈個字定是了不了這善緣,記的李公子說是來上京城避禍的。想來為的是避開宇文野的報復,而這宇文野是宇文田的嫡子,宇文家又是豪門旺族,此事老夫也愛莫能助啊。”聽到這里李羿內心已經開始罵娘,你這不是玩我嘛,幫不上忙你扯什么啊你!!
陶仲文一臉年輕人別著急耐心聽我把話說完的表情,“雖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