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淫逸之風且下作不入流的比賽,至此背后主謀終于下場。
陶仲文就等他宇文政出面,現在終于等到了機會,于是啟奏說大魏民歌會舉辦期間,有人私設賭局,以比賽成績增設盤口斂財,此事懸鏡司已經查實!他伸手拿出奏報并遞了上去。
拓跋俊看完讓太監把奏報送到宇文政手上問道:“宇文尚書你看看,看看懸鏡司查證的這些是否屬實。”
宇文政接過奏章看完之后淡定說道:“陛下,懸鏡司手段了得,竟能查出這些內幕確實不易,只是不知為何卻沒有查到背后主謀。”
陶仲文笑道:“這背后主謀深藏不露,把自己摘的那叫一個干凈,所以懸鏡司查不到實證,也就沒有寫到奏報上。”
宇文政冷笑道:“這么說來陶首座是查出來什么了。”
陶仲文答道:“都是些流言,有說南宮家干的,也有說是宇文家的手筆,這不是沒有線索嘛,也就無法再查下去了。”
宇文政說道:“陶首座既然沒有實證,那為何要在朝堂之上點出我與南宮尚書?”
陶仲文行禮道:“是老夫冒失了,還請兩位尚書大人海涵。”
南宮亭不悅道:“陶首座以后這捕風捉影的事還是不要亂說,以免傷了和氣,我與宇文尚書相交多年,都知道彼此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但若是不了解我們的人,難免會產生一些誤會,那可就麻煩了。”
此時身為丞相的公孫義站出來打圓場道:“行啦,大家周朝為官多年,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傷了和氣。”
宇文政回應道:“公孫丞相說得輕松,若是不講清楚隨便給我宇文一族扣帽子,那可不行。”
南宮亭隨機附和,公孫義笑道:“唉呀,二位尚書大人,不至于,不至于,這陶首座哪會給人隨便扣帽子給二位啊,人家不是也道歉了嘛。”
南宮亭冷哼道:“隨便說一句就算道歉,那我還說這借機斂財的是你公孫家干的呢。”
公孫義笑道:“南宮尚書大可以把這帽子扣給我公孫家,我決無怨言。”說完公孫義去拓跋俊行禮道:“陛下,為了不傷和氣,您看就把這事算到我公孫家頭上吧。”
拓跋俊笑罵道:“丞相怎么又要和稀泥,這事事關寡人親封的大魏第一才子,你還是別再攪和啦。”
公孫義點頭道:“陛下所言極是,就算把這帽子扣到我頭上,只怕傳出去也沒人信啊,呵呵呵。”
宇文政不悅道:“丞相的意思是說我與南宮尚書的腦袋正好適合這帽子了?”
南宮亭罵道:“公孫義你又在這里陰陽怪氣!到底是何居心!”
公孫義搖頭笑道:“我哪里陰陽怪氣了,南宮尚書莫要胡言,這可是朝堂,陛下可看著咱們呢。”
眼看這三人就要吵起來了,鎮北王獨孤榮笑道:“你們三個別在這光動嘴皮子,要不就直接開打,南宮亭你也別欺負他們兩個書生,不用氣基再讓他們一手一腳,站在原地,你們三個就在這大殿之上打一架。
本王也看個熱鬧,從前就一直看你們吵架拌嘴,從來沒動過手,怪沒勁的!索性今天就把新仇舊怨全算清,好好打一回,不過下手要有分寸啊,都是老胳膊老腿了,別真打出人命來。”說完他就拉著幾位朝臣往后退,給三人讓出個場地。
拓跋俊給了一旁的周總管一個眼神,后者朗聲道:“大殿之上,陛下御前幾位還是收斂一些,這可不是當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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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管一開口,四人連忙行禮致歉,拓跋俊笑道:“你們情義深厚,寡人是看出來了,只不過咱們還是說說正事,要敘舊可以去找母后,正好她老人家也閑著沒事,你們去陪她追憶當年也不錯。”
鎮北王獨孤榮笑道:“回陛下,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