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他?雖是一本啟蒙書,但其中典故為人所知的可并不多,他一個一個的問,怕是要把這一屋子人都給問煩了?!?
李羿笑道:“讀書人最不擅長的就是人情事故,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那這天底下的事可就好辦多了,再者我得先讓他在這里混個臉熟啊?!?
詩雨看著林凡說道:“但愿他能明白你的用心,不過你這肚子里的鬼點子可真多。”
林凡才剛開始看就碰到了不懂的地方,就四處找筆墨想要標注一下,結果就犯了難,他難在不知這本書里有多少不懂之處,也不知若是他向人借筆算不算是一問。
詩雨看著一臉憂愁的林凡就好笑,拿著筆墨紙硯走上前遞給林凡說道:“你啊,別想那么復雜,相公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測的人。你現在不了解他,等以后熟了就知道了。”
林凡滿是感激,看向正在與別人討論的李羿點頭道:“世間大才多有其獨特之處,李樂府可是百年來第一奇才,當真不敢以常人揣測啊?!?
詩雨搖頭道:“唉,那你慢慢品吧,等下要是看到他罵人可別驚訝啊。”
林凡驚道:“罵人?不會吧?”
詩雨笑道:“罵人是輕的,要是真生起氣來還會打人呢,你就等著看吧?!闭f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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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就在角落里翻看這本教材,這一版是經過這一屋子人爭吵了三天后修訂的,里面除了《三字經》、《弟子規》、《圣教訓》節選還有幾首簡單的詩。林凡當然能看懂《圣教訓》,但是另外兩篇的典故卻不能盡解其意。
他先是摘抄出了所有不懂之處,數了一數竟然多達三十多處,再數了數屋里的人,二十四個,不算李羿的話那便是二十三人,這就讓他頭疼了,百思不得其解,他就坐在角落犯愁。
詩雨看出來他犯了難,對李羿說道:“林公子是看完了,只是不解之處頗多,知道自己一個人一個人的問是問不過來的,在那犯愁呢?!?
李羿笑道:“這便是第一道考驗,遇事若不會變通,那便是讀死書的書呆子,能有多大出息。我可跟你說好啊,可不許幫他?!?
詩雨笑道:“是是是,相公自有打算,我不幫他,他若是連這么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那還真就不配當相公的學生呢?!崩铘嗪驮娪旮髯悦β灯饋?,也就沒再管林凡。
下午李羿坐在桌案后休息,詩雨在身后幫他揉著太陽穴,二人閑聊著,林凡興沖沖的走了過來,詩雨笑道:“林公子這是讀完了?”
林凡行禮道:“樂府大人當真是大才,竟然……”
李羿打斷道:“阿諛奉承的話就省省吧,我這個人最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我就問你是如何在我給你設定的規則下問清書中典故的吧。”
林凡笑道:“午飯前我與一位名叫于杭的文吏攀談,聊了幾句很是對脾氣,我便請他吃了午飯,順便請教了一下。”
李羿問道:“你這算行賄么?”
詩雨笑道:“一頓飯,算什么行賄,你少刁難人家!”
李羿說道:“民歌會總決賽上所有的手串都是你做的?”
林凡點了點頭,李羿繼續問道:“你擅長操控才氣不假,只是做兩百個手串,消耗也不少,用了幾成?”
林凡答道:“那些手串只需亮上三個時辰,損耗不大,用了不到三成才氣?!?
李羿又問道:“掙了多少銀子?”
林凡笑道:“五十兩銀子。”
李羿搖頭道:“就這么點錢,他們是怎么找到你的,你又為何會答應他們做這個東西,愿意這么浪費才氣的人可不多啊。”
林凡答道:“一來是確實囊中羞澀,二來那幾人找到我時便說是要樂府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