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芷嬌羞道:“我就是怕那個蕭若萍算計公子,所以才幫公子多留意點!”
李羿冷哼道:“她能算計我什么?倒是你,剛才笑得那么淫蕩,明顯有問題,還要我點破你嘛?”
崔芷連連搖頭,李羿伸手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說道:“行啦,除了這幅地圖,還有一封信,交出來!”
崔芷把信交了出來,李羿讀完隨后彈了她一個腦瓜崩,然后起身說道:“行啦,今晚你不用等我了,事太多,明早能回來就不錯了。”說完推門而出留下氣鼓鼓的崔芷。
蕭若萍在信里說讓李羿在潛入王府之前去找她,她會把王府的佑衛(wèi)安排詳細說于他聽。畢竟是太后的任務(wù),李羿肯定是要完成的,不過在找蕭若萍之前,李羿先去了白鷺洲書院。
當(dāng)李羿出現(xiàn)在這座小島上,眾人投來的都是充滿敵意目光,沒辦法,你在人家的場子打了人家老子的臉,還想讓人家笑臉相迎么?那不扯淡一樣嘛!就這種局面,李羿想找人問出朱子的住處那是不可能滴!
無奈之下,李羿開啟了望氣術(shù),通過浩然正氣找到朱子,這點還是很方便的。朱子此時正在一處別院的書房里發(fā)呆,他在等李羿,等李羿給他解釋圣人之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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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口有兩個學(xué)院的儒生守著,見李羿來了,立刻上前呵斥道:“你來做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李羿搖頭笑道:“我來拜見朱夫子,你們都不通傳一下就趕我走,這便是朱子學(xué)派的禮術(shù)?”
一人冷聲道:“受之以禮,還之以禮!你待夫子如何,憑什么要我們以禮相待?”
另一人幫腔道:“正是此理,天雷將至你卻拉著夫子不放,幸好夫子抗住了天雷,否則豈不是要被你害死!”
“一派胡言!”丁元才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大聲訓(xùn)斥著二人,他說道:“你們怎可對李儒如此無禮!回去把《禮經(jīng)》仁愛篇抄十遍!”
二人聽聞立刻向丁元才行禮道歉,后者不悅道:“你們向我道歉何用?應(yīng)該向李儒道歉!”
二人對視一眼,轉(zhuǎn)身向李羿行禮,李羿伸手?jǐn)r住二人,對丁元才說道:“免了吧,禮不應(yīng)心,別無他用。丁儒,您覺著呢?”
丁元才搖頭嘆道:“李儒所言極是,是我朱學(xué)一派教徒無方,還請李儒見諒,我代弟子向李儒賠禮了!”說著便向李羿行禮道歉。
李羿連忙松開二人去扶丁元才,那兩個儒生見狀,連忙跟著丁元才一起行禮,李羿只好受下這一禮。
丁遠才起身揮手示意二人離去,隨后拉著李羿的手說道:“先生在里面等你呢,你再不來,我都要去請你了。”說完便拉著李羿往院里走。
來到書房,丁元才行禮道:“先生,李樂府來了!”
屋內(nèi)突然傳出書本落地之聲,朱子慌張地推開門,看到李羿終于松了一口氣,笑道:“修緣可算是來了,來來來,快進來。元才啊,看茶。”丁元才行禮稱是,隨即離去,而朱子則是拉著李羿進了書房。
二人坐定,朱子搖頭說道:“修緣,你快與老夫說說你是怎么想到初圣立心,二圣立命之事的?當(dāng)初你托平安郡主來說換辯題,老夫還不明白,這圣人之道有何可辯,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真是老夫愚昧無知了。
但這初圣之事,無典無冊,你又從何知曉?二圣雖有《道經(jīng)》卻只說順應(yīng)自然,修道之法,未曾提及立命之說啊,老夫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修緣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李羿答道:“晚輩聽墨齋真人王佑軍王儒聊起過初圣造字之事,先生告訴我這字本來就是用來通天的,而在掌握墨斗術(shù)之后,結(jié)合晚輩自己立心時的情況,便有此猜測。
夫子您也知道修緣修佛,在佛門有化胡為佛一說,就是二圣騎青牛出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