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的事,只能拜托朱子了。”
丁元才皺眉道:“修緣你不是說他有超凡境的實力么?就憑你怎么引走他,就算你真的把他引出了建康,那你自己的性命……”
李羿正色道:“晚輩既然能對夫子說出三圣的那句話,心中自有覺悟,倘若晚輩不幸殞命,還請夫子繼續守護正道,絕不能讓修羅王的謀劃得逞!”
朱子起身向李羿回禮道:“既然修緣已有決斷,老夫便不再多言。初圣立心,二圣立命,三圣繼絕學,那這為萬世開太平的重任就交在你我手上!”
說話間朱子取下腰間玉牌,交于李羿,隨即說道:“此玉乃是老夫在天宗求道期間所得,伴吾一生,內存正氣,若有危難或可幫你擋下一劫。”
李羿接過玉牌行禮道謝,丁元才起身行禮,隨后取出一塊木牌交于李羿,說道:“此為我朱子學派信物,修緣若有困難,可以到各地的朱學書院尋求幫助,他們斷然不會拒絕!”
李羿接過木牌行禮道謝,隨后說道:“修緣身無長物,無禮可還,但有四字,愿贈于夫子!”說完,隨手凝氣化物變出斗筆,再以浩然正氣為墨,憑空寫下四個大字“繼往開來”!
李羿晉升大儒之后用言出法隨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這四字化作牌匾贈于朱子。而朱子看著匾上四字,重重地點了點頭,與丁元才一起向李羿行禮道謝。
朱子親自出門送李羿離開白鷺洲,丁元才更是親自駕舟將他送到對岸,李羿與朱子聯手對付羅延的計劃正式開始。上岸之后,李羿去找了蕭若萍,他打算在今晚把太后的信送到,隨后離開建康,至于去哪他還沒想好。
按照蕭若萍在信上交代的方法,李羿潛入了郡主府,平時蕭若萍都是用這種方法避開佑衛的眼線的,當然這種方法少不了那些前朝勢力的幫助,姑且稱他們為倒梁派。
郡主府并不大,只是個三進的院落,雖說只是三進院,但每個院子還是夠用的,前院是花園,中院是亭院,后院是練武場。梁帝蕭永明是儒武雙修,所以在梁國儒武雙修是一種潮流,很多不會武的文官府上也有練武場,這并不奇怪。
李羿就是從后院的練武場潛入郡主府的,此時已是深夜,又是郡主后院,所以守備很是松懈,他順利地摸到蕭若萍的臥房外,按照約定敲了三下窗戶。
屋內傳來了蕭若萍的咳嗽聲:“小竹,我感覺有些悶了,你去把窗戶打開。”但是侍女小竹并沒有回應,蕭若萍嘀咕道:“這死丫頭看來是又睡死了。”
只見窗戶被人推開,并用木棍支上,李羿待到腳步聲停止翻窗入內,結果看到蕭若萍正在開門。她一臉鄙夷地看向李羿輕聲道:“難道李樂府是梁上君子,怎么不走門?”
李羿尷尬道:“我以為你開窗就是要我從窗戶進來呢,沒想到你會開門啊,失禮失禮。”說完便要去點燈。
蕭若萍伸手將他攔下,輕聲說道:“不可,若有燈火,容易被人發現,咱們就這么說吧。”
李羿問道:“這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郡主就不怕?”
蕭若萍指著床邊昏睡的侍女小竹,輕笑道:“誰說是孤男寡女,這不還有一個。”
李羿看著小竹問道:“你把她打暈了?”
蕭若萍搖頭笑道:“沒,只是給她下了點藥,不妨事。”
李羿尷尬道:“這迷藥吃多了怕是會影響智力,你還是少坑人家的好。”
蕭若萍走到床邊笑道:“她是蕭永明派來監視我的,若能讓她變傻不是更好?”
李羿點頭道:“話是沒錯,但這坑人總是不妥。”
蕭若萍轉移話題說道:“來,說正事吧!你帶地圖了么?”
李羿坐到桌邊,取出地圖放到桌上說道:“帶是帶了,但這么黑也看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