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是她教你的?”
蕭永宏點頭笑道:“什么事都瞞不過皇兄啊,沒錯,都是她教臣弟的。”
“那她還和你說什么了?”
蕭永宏想了想,開口道:“她還說讓臣弟出面彈劾沈約,說是別人彈劾,難免有斗爭之嫌,唯有臣弟沒有這般問題。還說罷了沈約的官,然后扣押李羿,再以魏人失禮為由,驅逐使團,這樣皇兄也有臺階下,還能留住啟貞,兩全齊美。”
蕭永明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身旁下跪的太監說道:“起來吧,叫人去宣旨,召沈約、李羿進宮,寡人要當面把事情辦了。”徐公公領命離去。
蕭永宏行禮道:“既然皇兄有正事,那臣弟就先告退了,就不打擾皇兄了。”
“等等!寡人想了想,由人出面彈劾沈約,雖然荒唐,但卻實也是個辦法,讓荒唐的你,辦這荒唐的事,很是合理。來人吶!傳旨,召百官上殿一同商討御敵之策!對了,讓真德秀也來!”他指著蕭永宏說道:“這次你也上殿!然后看我眼神行事!”
“啊?上殿?上殿干嘛啊?行什么事啊?”
蕭永宏正色道:“還能干嘛!由你出面彈劾沈約!”
“啊?彈劾沈約?臣弟哪會彈劾人啊?”
“寡人教你啊,你就這么演……”
于是乎,就有了陳興國躍入院中,召李羿和沈約入宮的那一幕。現在時間線對齊了,那就把鏡頭對準大殿,看看接下來的戲,蕭永明是怎么教他的傻弟弟演的。
話說頂著這么大的風雨,哪怕是太監們給這些官老爺打傘,他們自己再打一個,那也擋不住,一個個都成了落湯雞。他們狼狽地進入大殿,看到殿內有一位衣著華貴,清爽干凈,器宇不凡,英俊瀟灑的書生靜立多時,紛紛議論這人是誰。
還能是誰,當然是咱們的李羿李大才子唄,他不但沒被澆濕,還抽空洗了個澡換了身得體衣服,畢竟要在眾多南梁官員面前裝一波好嗶,不能有失大國風范不是。
有好奇的官員走到李羿身旁問道:“請教這位公子是……”
“大魏迎親使團特使,禮部樂府令李羿,李修緣!”
“啊!李羿!你怎么,你怎么敢在大殿!”
聽聞此言,膽小的文官退到一旁,膽大的文官上前咒罵,武將站成一排強力圍觀,卻也不敢造次。李羿從麻布袋中取出竹笛,隨即吹響了那首《不謂俠》,悠揚的旋律在殿中飄蕩,就在眾人驚愕之余,卻發現自己身上的朝服竟然都干了。
真德秀因為是臨時被召來議事的,所以只能站在角落,他原本就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等候,當他發現李羿竟用靈音咒幫眾人吹干衣服,立刻上前行禮道:“修緣,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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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羿還禮笑道:“舉手之勞,真儒何必道謝。”
“今天這雨再怎么打傘也是無用,若非修緣,大家怕是都要背上個御前失儀的罪名。這往大了說那可是大不敬,往小了說那也是失察之過。我若不行此禮,只怕有些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李羿擺手道:“能站在這里的都是人精,哪有不明白事理的,只不過光明白怕是沒用。正所謂知為行之始,行為知之成,若是做不到知行合一,那這知又有何用呢。”
真德秀點頭道:“知行合一?說得好!但只是這知行合一怕是太難,只怕連老師都做不到。”
李羿笑道:“確實難,不過,難道因為難就不做了么?若不迎難而上,又怎么迎刃而解呢?”
真德秀笑道:“修緣這是在點我呢!行啦,我知道該怎么做,雖然做不到知行合一,但求問心無愧。”
李羿行禮道:“真儒高雅,李某佩服!”真德秀揮了揮手,走回了自己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