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獨孤兄弟,爾朱輝和李羿他們各有心思,那就讓他們自己算計去吧,咱們一起往下看,看看后面的故事又會如何發展。
翌日清晨,柳如云帶著拓跋紫怡練劍歸來,守門的士兵齊齊向拓跋紫怡行禮,后者看到軍馬場的大門上掛著四顆人頭,眉頭緊皺,快步入內。
倒不是說拓跋紫怡見不得死人頭,而是她一眼便認出這四個正是昨天和自己發生“沖突”的士兵,雖說確實是冒犯了公主,但她自己都沒當回事。明明罪不至死,卻鬧了個斬首示眾,這就讓公主殿下很生氣。
拓跋紫怡來到爾朱輝的營帳外,他酒還沒醒,在帳外都能聽到如雷的鼾聲。門口的士兵行禮尷尬道:“公主您見諒,將軍昨晚確實是喝太多了。”
拓拔紫怡冷哼一聲轉身離去,一路走來,不斷有兵卒領民向她行禮,一夜之間軍馬場所有人都認識了她,可認識她的人越多,她越生氣。
柳如云見紫怡氣不順笑道:“氣不過?找李羿去啊,他鬼點子多,讓他想辦法教訓爾朱輝一頓。”
“你不是不讓我去找他嘛?”
“我能管住你嘛?昨天看到李羿和那幾個士兵發生爭執,你就沖了過去。我都不明白你擔心什么,以他的身手若是被人欺負了,那肯定是故意的,說不準要使什么壞呢!”
此言一出,紫怡和柳如云瞬間反應過來,立刻去找李羿。結果到了營帳外,卻看到南宮雪正和李羿對峙。柳如云眉頭一皺喝道:“你們這是在干嘛?”
南宮雪行禮道:“見過云姨,我讓他還我如云劍。”
“李羿,你怎么還沒把如云劍還來?”
“如云劍不在我這我怎么還啊!我把劍放我書童于久那了,讓他當做防身用。”
南宮雪不悅道:“那孩子是火靈童,與如云劍相克,劍放他那只會損我劍意!你是故意使壞對不!”
李羿白了南公雪一眼說道:“真金不怕火煉,你的寒冰劍意若是連火靈童的火元都扛不住,那你的劍意怕是得重修了!還有這如云劍在你手里也這么多年了,你是天生劍胎,靈劍契合,為何遲遲未生劍靈,成為法寶?你不自己總結下原因嘛?”
李羿從麻布袋里取出靈羽箭遞給南宮雪說道:“來,感受下我這靈羽箭上的靈韻或許對你有幫助。”
南宮雪握住靈羽箭,閉眼感受上面的靈韻,結果感受到的全是男女情愛之欲。李羿故意使壞把七絕劍法中磨礪欲劍的劍意注入靈羽箭讓南宮雪感受,對于南宮雪來說,這就和赤裸裸的調戲沒區別!
南宮雪滿臉羞紅瞪向李羿,握拳想要折斷靈羽箭,卻又辦不到,只好把箭甩在地上,又踩了幾腳,轉身便走。李羿之前就是用類似的手段以探討劍道為由,各種調戲,正是之前那句,在作死邊緣反復橫跳。
柳如云驚訝道:“哎,雪兒這脾氣變了啊,換做從前早就砍你了吧。”
李羿笑道:“她這不是自知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拿我沒轍嘛。二位這么早來找我何事?”
紫怡撿起靈羽箭遞給李羿,隨口問道:“你來軍馬場就是為了對付爾朱輝的對不?是俊哥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想法?”
李羿伸手捂住紫怡的嘴,然后把她拽進營帳,柳如云四下張望探查周圍,確定沒人監視之后,走進營帳。
剛一進帳,柳如云驚叫道:“你干嘛!”紫怡立刻撒開李羿的手,平復了一下心情。
柳如云譏諷道:“你好歹貴為公主,怎不知自重?”
李羿尷尬道:“這也不能全怪她,她是被我的七絕劍意影響的。那什么咱們還是先說正事吧。”李羿散出才氣隔絕聲音,然后把彈壓鮮卑舊部和開國勛貴的事告訴了二人。
拓拔紫怡自然愿意幫忙,所以李羿又得到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