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
“不行,你想都別想。”賴小漁還沒說,球球就直接拒絕了。
“為什么?”
“小漁,我和你說了好幾遍了,你現(xiàn)在的氣還是不夠的,也不穩(wěn),如果貿(mào)然的使用我的能量對你是會有損害的。”
“能有什么損害啊?我也不是要用你很多能量,只是要借用一點點,讓那爺爺和劉奶奶說幾句話告別而已。不會有事的。”
“小漁,你和他們非親非故,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為什么還要幫他們啊?”球球不解。
“沒什么啊,那既然都幫了,就好人做到底嘛。”賴小姐一副沒心沒肺,笑嘻嘻的說。
球球沉默了一會兒才悠悠的說“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如果中途你的身體受不了了就要隨時停止,聽我的。”
“好好好,聽你的。”只要球球答應(yīng),什么都好。
賴小漁跟陸知閑說了球球愿意幫忙的事。但是必須在今晚的十點鐘之后才能開始。
因為那爺爺現(xiàn)在就吊著最后一口氣了,這口氣非常虛弱,只有等到晚上陽氣沒那么盛了才能引導(dǎo)他的氣出來。
于是大家就決定先在劉奶奶家吃晚飯,然后等到十點后開始。
而沈任也是拿著遺囑和U盤回去和對方律師溝通辦理繼承的事宜了。
到了晚上十點,陸知閑在房門口給他們守著。劉奶奶和那爺爺分別躺在房間里的兩張床上,賴小漁坐在兩人中間。
跟著球球的指示,把手放在兩人的額頭上,閉上眼睛,屏氣凝神,分別感受到劉奶奶和那爺爺身上的氣,再將他們引領(lǐng)到自己的識海中。
由于那爺爺?shù)臍夂苋酰芡暾囊龑?dǎo)出來花費了不少時間。才過了沒多久,賴小漁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
當(dāng)兩道氣都引領(lǐng)成功后,分別化成了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賴小漁的識海中。自己的識海也不是像之前一樣霧蒙蒙的,而是那爺爺家的小洋房。
“劉奶奶,那爺爺,我能幫你們的就這么多了,你們有什么話就快點說,好好道個別,我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好好好,謝謝你小漁。”劉奶奶看到那爺爺那一刻起已經(jīng)激動到淚流滿面,聽完賴小漁的叮囑后,倆人就進(jìn)到小洋房里做最后的道別了。
賴小漁也不進(jìn)去打擾他們,就在外面靜靜的等著。
陸知閑在房外等了有一個多小時也沒見里面有什么動靜。就開門進(jìn)去了。
當(dāng)他看到賴小漁就坐在那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額頭還冒著汗,就順手從衣服口袋里拿出紙巾,幫她擦了起來。
擦完后,陸知閑就搬了張椅子坐在賴小漁對面,就這樣一直看著她。
賴小漁的臉很小,只有巴掌大,彎眉下是一雙明凈清澈的眼睛,透著幾分靈動,幾分可愛。白皙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色。薄嘴唇,唇形很好看,平時總是微微上翹,給人一種開朗,愛笑的感覺。不像時下大多數(shù)年輕女性愛留長發(fā),一頭掛耳黑色短發(fā),更顯得她秀美動人。
雖然他們認(rèn)識的時間并不長,剛開始為了上古隕鐵的事他以為賴小漁也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
他也知道賴小漁最不喜歡的就是管閑事。
姨婆的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半點好處的都沒有,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沒必要因此得罪那斌和那雅。
她卻為了讓姨婆和老姨父能最后見上一面,愿意幫忙。可見她其實是一個內(nèi)心十分柔軟,又十分善良的人。
陸知閑看著看著居然入了神,等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居然盯著賴小漁看了許久,幸好她并不知道,不禁臉紅了起來。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十二點半,已經(jīng)過去兩個半小時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這邊賴小漁在自己的識海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