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幡”研究個透徹絕不出來。
“恐怕帶不過去了。這個戒指變回原型后就自動箍在了我的手指上。取不下來。”賴小漁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離開大爺那兒以后,賴小漁原來的打算是把戒指收回到銀環里。這樣才不會惹人注意。
可她發現不管怎么拔都拔不下來,這枚戒指就像是完全嵌在了她的皮肉里一樣。
慧姨起身走到了賴小漁身邊,朝她伸出了手。
“小漁,你把你的左手疊放到我的手上,全身放松,不要緊張,不要有抵抗的情緒。”
一旁的沈任看賴小漁一臉不解,便幫著解釋:
“小漁,這是離字堂獨有的‘追覓術‘,通過接觸能追蹤尋覓到任何人或者物的氣。你只要配合著慧姨,她就能查到你這個戒指上面氣的來源。看是否對探知你身份有什么幫助。”
賴小漁看向了慧姨,后者只是微笑的朝她點了點頭。
于是賴小漁伸出了左手覆在了慧姨的手上。
瞬間只覺有一股暖流順著流入到掌心,匯向中指。
不到一會兒,慧姨臉色巨變,瞬間就被一股力量彈出了幾米開外,雖有所防備已在第一時間御氣抵抗,但還是重重撞在了餐廳的墻上。
“慧姨,你沒事吧。”
沈任連忙跑過去,扶起就跌坐在地上的慧姨。
賴小漁更是瞠目結舌。剛剛是發生了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沒做,慧姨怎么就彈飛出去了?
慧姨一手撫住胸口,一手攙著沈任吃力的站了起來。
伸手抹去嘴角還掛著的一絲血絲。慧姨臉色煞白,虛弱的說:
“是我不自量力了。”
剛才她的氣才堪堪碰到戒指,就立刻被戒指中的力量反噬。
這股力量極為霸道,似乎還和她之前在溫泉酒店地下祭壇遇到的那股力量極為相似。
回過神來的賴小漁才發現竟然傷到了慧姨。十分自責的道:
“慧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慧姨又怎么會不知道,根本不是賴小漁控制的這股力量。
怕是戒指自身感應到有其他的氣侵入,自身發出的抵御力量。
坐回到椅子上,慧姨又劇烈咳嗽了幾聲,吐出了一口暗紅色的血,急忙運氣調息。
不一會兒,臉色才稍微緩和過來。伸手抹掉了唇邊的血,苦笑著說道:
“沒事小漁,剛才是我沖動了。你這個戒指我怕是無力幫你探查了。”
既然早已經察覺這個戒指的氣和祭壇殘留的那股神秘的氣十分相似。為什么她還會覺得以自己的力量可以窺探得了當中的秘密呢?
會受傷,只能怪自己大意了。
我是誰,人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