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覺得賴小漁的話聽起來好像還是有哪里不對勁,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出個之所以然來。球球決定不再想了。
“先不說這個。小漁,我們以后怎么辦?”
自從賴小漁得到越多的力量,遇到的危險也越多。
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全盛時期,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她們連對方是誰,目的是什么還不知道,又怎么能做好下一步的準(zhǔn)備。
“我也不知道。之前輝哥說慧姨是查到了什么才會去‘青云齋‘的。現(xiàn)在也只能是等她醒過來。”
昨天沈任執(zhí)意把慧姨帶回了“錦繡閣”,也不知道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沈家村那邊也不知道有沒有消息傳過來。
今天是星期天,左右她也沒什么事,與其待在這里胡思亂想,還不如過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新消息。
簡單做了洗漱,賴小漁就和球球出了屋子。
早上九點多,大爺早就開了鋪,依然坐在店里那張?zhí)僖紊希廊皇悄强诖蟛韪住B犞找魴C里的廣播。
見賴小漁已經(jīng)出來了,就指了指旁邊桌子上放著的兩個雞蛋和一杯豆?jié){。
“要走也先把早餐吃了,餓肚子可不好。”
“你這位朋友終于是醒了?看來睡了一段時間,收獲頗豐啊。”
大爺瞥了眼賴小漁身邊的球球,點了點頭,了然地說道。
“大爺,她叫球球,就是上次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您也知道她的身份。只不過這次她的力量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所以外貌上也和之前有點不同。”
賴小漁吃著雞蛋,就著豆?jié){,含糊不清的解釋。
而球球則正眼也不瞧大爺一眼。雙手抱胸,頭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實在是第一次和大爺見面就相處的不是很愉快。就算賴小漁已經(jīng)說了她和大爺?shù)年P(guān)系,自己仍然不太喜歡他。
大爺?shù)挂膊辉谝馇蚯虻膽B(tài)度,只是笑笑對著賴小漁說到:
“有她陪在你身邊我也放心。記住,低調(diào)謹(jǐn)慎行事,不要再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
“還有,沈慧的事不急在這一時,暫時要不了她的命。關(guān)心則亂!會有辦法的。”
“我知道的,我只是關(guān)心慧姨的情況,去‘錦繡閣‘看看,不會去其他地方的。您放心好了。”
“對了,羊陽呢?他還在睡覺嗎?”
賴小漁想起昨晚羊陽也在大爺這里留宿了。這小子不會到現(xiàn)在還沒醒吧?
“他呀,一早就醒了,我讓他回家去。別一天到晚賴在這里纏著我。”
大爺嘴上說著嫌棄羊陽的話,可賴小漁知道,這段時間羊陽在跟在大爺身邊忙前忙后,可讓一直冷冷清清的雜貨鋪熱鬧了不少,大爺內(nèi)心其實還是很高興的。
不然也不會允許羊陽在后院收拾了一間屋子給自己。
“那我們就先走了。”
咽下最后一口豆?jié){,賴小漁和球球就和大爺?shù)绖e離開了。
出了城中村,賴小漁有些恍惚地看著周末熙熙攘攘的人群,車水馬龍的街道。
很難想象在如此真實而又平凡的現(xiàn)實生活中,昨晚竟然能讓她碰到巖洞血池這種只有存在電影和電視里中的離奇場景。又是顛覆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rèn)知。
回想起昨晚的遭遇,她仍然心有余悸。那個黑暗深邃的巖洞,滿池猩紅刺眼的血水,那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還有被禁錮在血池中的靈體那一聲聲凄厲刺耳的哀嚎……
“小漁、小漁!”
球球看著突然站著發(fā)呆不動的賴小漁,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出聲叫喚道。
“哦,沒事。我們走吧。”
甩了甩頭,拋開腦海中雜亂的思緒。賴小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