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羊媽媽。疾步向前,迫不及待的問:
“道長,怎么樣了,有抓到什么嗎?”
也許是剛剛表演得過于投入、竭盡全力,此時此刻的賈道長呼吸急促,氣喘吁吁。
為了能讓這位蘇夫人相信,他這次可是下了重手。
要不是看在蘇秀秀給的報酬多,像以前他哪里用得著這么拼命。隨便比劃兩下就可以了。
很久沒這么動過,他是真累,現在是渾身虛汗,面色蒼白如紙,看上去異常虛弱。
然而正是這種疲憊不堪的狀態,再配上嘴角那還沒抹去的斑斑血跡,越發凸顯出他方才與邪祟激烈搏斗時的真實,讓人不得不信服。
也更加讓人相信他的的確確是一位有能力的大師。
待回過氣來,賈道長拿起桌上剛才那張黃紙,抖了抖,遞到蘇阿姨跟前。
“蘇夫人,貴府這邪祟之物是貧道生平僅見的厲害。”
“貧道用盡畢生所學,幾乎耗盡全身的功力,才堪堪把它封印在了這張黃紙里。”
“這……”
蘇阿姨看著眼前的這張紙不明所以,又不敢隨便發問,怕得罪了這位道長。
羊陽好奇的跟著上面瞄了一眼,揉了揉眼睛,又反反復復的看了好幾遍,確認自己確實沒有看錯,這不就是一張空白的黃紙嗎?便問出了大家心里的疑問。
“敢問這位道長,這紙上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張普通的黃紙嗎?”
“不懂就別再這里瞎問,能讓我們賈道長拿出來的會是普通的紙嗎?”
“再說了,就算是普通的紙只要在我們賈道長手上那就不普通了。”
“郁梅,看好你兒子,自己沒本事就算了,帶來的人也沒本事。就只會出來瞎嚷嚷,打擾別人干正事。”
這會兒蘇秀秀也從一旁走了過來,雙手抱胸,一臉不屑的對著羊媽媽冷嘲熱諷。
羊陽看這蘇秀秀幾次三番出言不遜,說他不要緊,可一再的說他媽和小漁姐就是不行。
氣的就要上前和蘇秀秀吵起來,卻給羊媽媽和賴小漁拉了下來。
“羊陽,別沖動。我們就安安靜靜的看就好。”
賴小漁對于蘇秀秀一再的羞辱卻并不在意。反正她看上看不上自己無關重要。
“可是小漁姐,這個死肥婆……嗚嗚嗚”
羊陽還要再說什么,就已經讓羊媽媽捂住了嘴巴。
“你就聽你小漁姐的話閉嘴吧。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話癆玩意兒!”
羊媽媽現在是恨不得直接一棍子把羊陽打暈算了。他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在這里有多尷尬嗎!
我是誰,人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