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林兵也微微一笑:“我在官場名聲是不好,但我怎么也在新南市混了十幾二十年,雞鳴狗盜之徒認識不少,我父親那一輩,在新南市也有不少門生故吏,不然,我這名聲,還能在交通局這樣的地方混著?”
張然聽他這么一說,也明白了。
當時聽著,連局長也拿他沒辦法,卻是混得不好,這反差讓他不是很明白原因,現在明白了,沾了自己父輩的光。
難說啊,像吳林兵這樣的人,什么時候就會發生大作用,作為一個備用棋子,那也不錯。
而對于自己來說,基本不用付出什么。
媛姐如果真能辦這事,于他來說,就一句話的事,媛姐根本不敢反抗,也不會反抗他的要求。
想到這,張然微笑看著他說道:“我可以幫你問,如果能辦,到時會幫你弄了,但是,如果我弄好了,你卻還在給我嘰嘰歪歪拖著我的工程,你會知道,世界還有比死更可怕的的事?!?
吳林兵望著他,正色道:“張村長,我吳林兵雖不是什么好人,但只要說出的話,那就是一個唾沫一個坑,如果你幫我弄了,我還要給你們使絆子,我自己出門就被車撞死,我女兒永世做雞!”
這誓就發得非常狠了。
一個寧愿為女兒做任何事的父親,卻在發誓說違誓女兒永世做雞,不管這誓會不會應驗,能這樣說,那也值得張然去做了,何況,如果他后面真反復,張然自己就能讓他應誓。
代駕在邊上早等得不耐煩了,催了幾次,吳林兵要說這事,也就只能是讓他等著,后面再催,對著代駕破口大罵,那代駕看他兇悍,也沒敢多說話。
張然點點頭,揮手讓他先走,既然這事要找媛姐,自是不用走了。
發了個信息問媛姐,還在眙園還是回去了。
眙姐發了個欣喜的表情過來,然后說到在后面小院。
這是在等著他臨幸了。
但看著邊上挨著自己的小尾巴,張然卻是有些頭痛,秦小語就要粘著自己,自己去搓背,總不可能她還粘在邊上吧?但這時候讓她離開,想都不用想。
又發了信息,跟媛姐說了,自己邊上帶著個小姑娘,媛姐是見過她的,自是知道是誰,想想就說,讓他帶著過來,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倆人也不可能就那啥。
轉到眙園后面,看沒人注意,張然開了門進去,秦小語也就望了下,卻是沒說什么。
看到媛姐,秦小語只是咦了聲,然后恍然大悟:“哦,說的就是你啊?!?
媛姐跟她聊過幾分鐘,大致也猜到了她是什么性格,笑笑道:“這是我家,張村長來新南市都會住在這兒,如果你喜歡,也可以住在這兒?!?
秦小語又哦了聲:“然哥住哪兒,我就在哪兒。”
媛姐望著張然,有些不明白,張然啥時候會攤上這么個小姑娘了,不明白卻也不方便問張然。
張然關系的當然不是她們倆在想什么,他把吳林兵的事情一說,然后問道:“這事難不難操作?不幫他弄,就擔心他在我們修路過程中不斷使絆子,煩都煩死了?!?
媛姐微一笑:“不難,如果你讓我辦,我就幫你辦了就是?!?
張然有些訝然:“真不難?看他那樣,像是使盡了辦法了也沒辦成,所以才這樣求到我頭上?!?
媛姐白了他一眼嗔道:“改個日期而已,一個電話去派出所就行了,沒關系,跑斷腿也沒人會幫你改,誰知道你改這個是為啥?對人家沒好處,但你誰知道又會拿這事去干嘛?誰都寧愿少一事不原多生事?!?
張然這下明白了,不是難辦,也不是沒條件辦,而是憑什么辦了后為你承擔后果?如果是媛姐電話去,那媛姐就是背書人,有問題,找媛姐就很簡單了。再這也是種交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