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都不用下車,他就能完全知道密城的全部信息,只是他自是不能就在車上坐著,然后說自己知道情況是怎樣的了。
轉個彎到,差不多走出兩三百米,轉頭再看不到兩女,他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神識掃出,整個密城都盡收腦海。
密城里現在可以說是雞飛狗跳,幾條主要路上,都弄了工事,上面架著機槍,也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士兵就守在后面。
在城外,幾條進出的公路路口,也是架了些工事和機槍,或是有好多綠軍裝的士兵就蹲在后面,手上的槍就架著對著公路。有些地方,還能看到小迫擊炮,也對著城外。
張然看著只吧嘰嘴,主要是這守各處的,就是不一樣顏色的軍裝,有迷彩的,有綠色軍裝的,還有就沒服裝的,他不認識,自也不知道這幫是屬于哪些家族。但看這樣子,那是在守密城了。
神識再掃進歐陽家的莊園,里面已不見一個人,所有東西都收拾得很干凈,沒啥有值錢的東西留下,這讓張然心里一落,那就說明,歐陽的妹妹是主動撤離,而不是被人抓了或是殺了。
當然,也可能,他們也屬于守城的這一批,現在在跟著其他人守城。
想想,把神識又重新掃回城內,想找找看,有沒上次自己見過的歐陽家的那些心腹,卻是見到那個帶著自己和龍崽去賭錢的那個蔣德利,正愁眉苦臉地抱著支槍,也守在一個工事后面。
剛才只是大體掃了下密城,還真沒發現他。
唔,那如果要知道歐陽家是怎么回事,看來要著落在他身上。
神識再掃得更遠,他感知到有些大卡在拉著人向著密城這方向奔來,大卡上都是一色的淺綠軍裝士兵,看著挺英武雄壯,至于張然看著這精氣神要比守城的這些雜牌要好上不好。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們統一的軍裝給了加成。
令他意外的是,幾輛大卡后,就有皮卡拉著些火炮,那口徑怎么也在一百毫米左右,張然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炮,而且還不只是一兩輛皮卡,而是四五輛,皮卡上全是那種彈藥箱,裝得滿滿的。
唔,不僅是這些炮,那些卡車上,還堆了些迫擊炮,這個張然是知道的,看那數量,比守城那一幫不知多了多少。
這真的是兵強馬壯了。
這不只是一條公路這么多車這么多炮,兩條往密城的公路,基本都是差不多的卡車士兵和皮卡拖炮。
兩條公路差不多到離密城六七公里的時候,就被挖斷了,而且坑還挖得很深,那些卡車皮卡到了后也沒在意,下了車,炮就架了起來,然后就有士兵去填坑。
張然看他們把炮的固定支架打入地上,不由愣了愣,這是馬上就對密城炮擊?這直線距離到密城怎么也有五六公里,打得到嗎?
他不知道人家打得到打不到,但看那樣子,外面這群不知是哪的軍隊是打算對密城炮擊了。
一時心里就有些猶豫,這如果炮擊了,那蔣德利自己要不要去救?
救也不容易,不說外面這么多大炮,城內也太多士兵了,他雖然不怕槍擊,卻也不想那么麻煩被人有事沒事打上一梭子。
而且他還沒試過,自己能不能承受住炮擊。
這也沒法試。
他這還在猶豫著,城外的那幫已架好了炮,正在把彈藥搬下來裝填,張然看那樣子,幾個炮手配合著,像是挺專業。
剛裝好,看著他們忙亂了一會,調整了炮的射角,就試著開了一炮。
張然是知道好像有試炮,然后觀察了后再調整角度,想來這一炮就是試炮了。
只是,緬北山高林密,他們這在公路上,打了能觀察到嗎?
果然,張然神識掃過,這一炮離密城差不多偏了一公里。那個拿望鏡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