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砍暈后,這才又給他戴上手銬,順便從馬仔上衣撕扯下一條布,給孫老板把手掌裹了。
肩膀還是很痛,一時也沒空去裹傷,他拿出電話來打給許曉天:“來后門山路,開著車來,人逮到了。”
許曉天跟他配合多年,也沒問更多,說了聲好,即飛奔往后門來。
張然感知著這一切,雖然有些變故,曾隊也付出了被擊中一槍的代價,好在逮到了孫老板,沒讓他跑掉。
神識再一動,卻是感知到翻了的車上另外兩個馬仔醒了過來,正從車上爬下來,他們似已聽到了前面的槍聲,爬下車后,都從懷里掏出了槍。
掏出槍卻不就往上沖,他們則是靠著路基這面,隱在路燈照不到的地方,向著曾隊那方向潛去。
張然嘆了口氣,再不能裝暈了,一個“馭風術(shù)”,無聲無息從上層路翻到了下面,到了兩個馬仔后,跟曾隊一般,一掌一個,把兩個馬仔砍暈過去。
把人砍暈后,他嘴上叫道:“曾隊,曾隊,你沒事嗎?”
曾隊遠遠聽到他的聲音,回了句:“我沒事,受了點小傷。”
張然道:“這兒還有兩人,被我打暈了,我沒帶手銬。”
曾隊聽著,稍愣了愣,這張然雖然是實習警,但看來挺厲害的,剛才還暈成那樣,轉(zhuǎn)眼就能醒來把兩人打暈。
他叫道:“你等會,許曉天馬上就開車來了。”
神識感知到他痛得有些呲牙咧嘴的,血還不住從肩膀往外冒,張然問道:“曾隊,你受的傷怎樣?嚴不嚴重?要不要我來幫你裹裹傷?”
曾隊稍一猶豫,嘴上還是說道:“你看好那兩人,等許曉天來了再說,我這沒事,小傷。”
痛是真痛,但一時他心里卻是興奮異常,孫老板可是個大毒梟,不僅販D,還涉槍,自己受了這么重的傷,才把人留下,這功勞可就是剛剛的了。
想到這,肩膀上的傷似乎也沒那么痛了。
看血還在往外冒,半邊身子都被血浸濕了,他只能是用另外一只手重重壓著,他要看著孫老板,張然要看著地上那兩人,也不能讓張然現(xiàn)在來幫他止血了。
再一會,山上聽到有車急馳而來,片刻間,車即開到了張然的邊上,許曉天伸出頭來:“曾隊呢?”
張然手一指前面道:“在前面,快去,曾隊受傷了。”
許曉天嘴里罵了句草,急忙又向前開去。
兩人離得也不算遠,許曉天開得又極快,不片刻即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曾隊。
望著半邊身子都染紅了的曾隊,許曉天嚇了一跳,跳下車跑到曾隊邊上嚷道:“曾隊曾隊,你沒事吧?”
曾隊失血過多已有些搖晃,他強忍著痛道:“肩膀中槍。”
許曉天心里一落,不是要害中槍,那就還好了。
他們車上隨時都備有急救包,扯了一個出來,給曾隊把肩膀裹了個嚴實,子彈還在肉里,這個只能是去手術(shù)后取出來了,目前只能是這樣。
先把曾隊扶到車上,一個電話打去,報了警,順便也叫了救護車。
再把暈倒還沒醒過來的孫老板也弄上車銬了起來,死的那個馬仔暫時也顧不上了,開著車再來到張然邊上,把另外兩個馬仔也弄到車上銬起,許曉天這才松了口氣。
看著還有些“暈呼呼”的張然,許曉天嘟嚨了句:“怎么才一會,就弄出這么大陣仗了?”
張然把自己的那一套托辭說了,有翻著的那輛車,張然的車也撞得變了形,隨便一想都能明白是這么回事。
再五六分鐘,附近派出所的先來了,許曉天拿出證件驗證后讓保護好現(xiàn)場,把孫老板他們則是轉(zhuǎn)移到了警車上,這時候?qū)O老板三人已醒了過來,卻是再沒辦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