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到后面自己也笑了,手在張然的肩上拍拍道:“行了,看完監控,如果沒啥,不讓你走也不行,我們線索暫時斷絕,再找到都不知什么時候了。”
這兒看不到啥,醫院里放的魚餌如果也沒收獲,就只能等著其他隊的內鬼露頭了,不過,這也不容易,你有心,別人也不是傻的。
人沒回市里,而是就在疇陽縣紀檢監察局內,找了設備來,一個人看一個攝像頭的圖像。
這個攝像頭,就只是攝像用,不聯接網絡,也不能遠程操控遠程錄像,這么大內存,差不多夠錄三個月的,也真沒必要什么云存儲。
才看了不到半天,張然就有后悔了,主要是太枯燥了,但都已答應了顧陽,只能是咬著牙看下去。
他看的是客廳其中的一個,按顧陽所說,客廳才最容易看到他會的是什么人,臥室里,估計最多拍到他老婆偷情,客人也不可能跑臥室。
所以,把看客廳之一的任務交給了他,按顧陽所說,這小子細心,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確實是差不多從三個月前開始,張然就從最開始那天看起,到魯鎮長老婆的時候,他就快進去,直到魯鎮長出現的時候,他才好好從進門時就看起。
可惜,直到看到他們鉆進魯鎮長家里,也沒看到有他跟其他人的圖像,而他老婆,也沒在家里私會其他男人,看著也中規中矩。
幾人不死心,又相互交叉著看,這下再不是查找有沒其他人,而是看他在其中有沒什么異常。
如此不閉眼地看了一天,張然覺得看什么都有些發虛,沒辦法,只能是停下,給自己雙眼灌注了一絲法力,才讓酸腫的眼睛稍好了些。
他伸手嘆氣:“沒辦法了,實在沒辦法再看,這樣再看下去別人沒找到,三隊卻多了幾個瞎子了。”
顧陽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們幾天幾眼都看過,這算什么?”
張然大奇,看他們幾人,果然,眼睛倒是通紅,人卻沒像他那么難受,看來是真習慣了。
這也難怪,現在天網系統安起來,有案件,很多時候,都是先調監控看視頻,像他們這些刑警,幾天幾夜看監控視頻估計已成了習慣。
看著幾人鄙視的眼神,他一時咬牙,草,我一仙人在這方面還不如你們幾個凡人?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是給自己眼睛加了個“滌睛術”,片刻即把眼睛的酸澀洗滌一空,而且還用一絲法力溫養著眼睛,就這樣,別說幾天幾夜,瞪著眼看幾十年,都不帶累的。
顧陽他們看他,只是叫了一叫,片刻間,即又神采奕奕地直瞪著屏幕,沒再喊累,轉眼望他,雙眼居然瞪得渾圓,在燈光下閃著精光,眼睛里的血絲無影無蹤。
眾人望著張然,不由得都嘖嘖稱奇。
他換了再看另外一個客廳攝像頭的視頻,看了一會,他咦地一聲,再往后翻,他看了幾次,然后把畫面定著說道:“顧隊,來看看,這是在放什么?”
畫面是魯鎮長剛進屋的時候,他就拉開門口鞋柜的一個柜子,把一樣東西放進去。
這個柜子就在門邊,可以說進來順手就會放進去,張然當時神識掃過,那兒是放一些雜物的柜子,像是鑰匙、火機、或是其他亂七八糟的。
把定格的畫面放大,魯鎮長像是往里放一鑰匙的樣,張然看了幾張,感覺就像是鑰匙,而且他神識掃過,那里面就有一些鑰匙。
是那種單元房的防盜門鑰匙。
顧陽看了看,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像是把鑰匙?!?
張然把視頻調到前面,不住定格:“每次他回到家里,都會順手把一把鑰匙放到這柜里。這好像是形成習慣了,然后你們再看,有時候他回來,并不進家,伸手進那柜里拿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