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漢斯,要是這事搞成,我利潤什么的都不要,組件太陽能這些肯定全天下最低價,我只要能生產出來,然后我來維護就行。”
漢斯哼了聲:“你以為我不知道太陽能這些是維護賺錢啊?”
張然被點破也不在意,哈地笑道:“那這維護的錢我們三七開,你三我七,我出人工?!?
漢斯咬著牙:“張!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還三七!五五我都不想跟你弄?!?
張然笑道:“這事真成,無所謂啊,你說五五就五五,我出人工你啥事都不用干,坐著分紅就行?!?
張然真不介意這能不能賺錢,他要的是那廠能在瓦都落地,然后能把生產進行下去,然后培養出一批人,讓這些人來賺錢。
他要賺錢,現在真有的是太多辦法了,到時難說他還要往里扔錢,與期能帶動更多的產業。
這就是他現在在瓦都做的。
漢斯嗯了聲,張然聽他半天沒聲音,那就是在想這事的可行性,他本來就是精于計算的,真想要弄,肯定就會計算好。
張然也沒催他,就等著他算好了再說話。
好一會,漢斯道:“行吧,我晚上來找你聊聊這事。唉,我這也一把年紀,也該做點實業了,就靠賭,只覺得生活空虛,這不是男人應該經歷的人生?!?
張然聽著,從頭皮到腳都麻了起來,大羅金仙的仙軀都差點沒站住,急忙道:“你在國內哪啊?”
漢斯笑道:“你別管,反正我晚上來瓦都找你就是。”
張然哎地一聲:“離天黑不過一小時了……草,小子,你是在新南市???”
漢斯哈地笑了:“你管我在哪,行了,晚上見了再說。”
張然笑道:“要不,直接來吃飯吧,我請你,今天買了一只山野跑地雞,跟你說,煮的時候放點瓦都山里的菌,到時熬湯出來,饞不死你!”
漢斯精神大振,哎哎哎地叫道:“說好了,我要看著殺那你說的什么山野跑地雞,你別拿那些什么冷凍的工業品來忽悠我!等著,我馬上來,我不到不準殺雞!”
張然聽著,這小子果然在新南市,居然到了新南市也不找自己,這是要搞些什么?
當然,最大可能是在新南市的賭場,
但像他說的,都可能進了黑名單了,難說賭場也進不去。當然,也可能做個在賭場的打手,幫著賭場殺豬,但以這小子驕傲的性格,這么低檔次的事估計不可能。
都不用一個小時,漢斯就出現在了張然的面前,看到張然,眉開眼笑地先給了張然一個大大的擁抱,嘴上嚷道:“親愛的張,你想死我了!”
張然只覺得一陣香風撲來,熏得他差點一口氣不來,雙手推開他道:“拷,你這香水味,灑了幾瓶香水啊,這么沖?”
漢斯在自己身上左右聞了聞,奇道:“很沖嗎?沒覺得啊。”
張然哼了聲:“漢斯,你是不是一個月沒洗澡了,所以用香水來蓋你的那身狐臭味?”
漢斯咬緊牙:“草,你小子真每次都要氣死我才行,行行行,我不來還不行?”
張然也沒在意,叫了一聲,秦小語不情不愿地拎著那只何書義買的肥母雞出來,把雞扔到漢斯面前,扁了扁嘴,翻個白眼走了。
漢斯哎哎哎地叫著,想跟她打個招呼,卻得到一個白眼,一時也忘了跟張然介氣,指著離開的秦小語說道:“她這是干嘛???我得罪她了?”
張然把還在撲楞的母雞拎起來,嘴上說道:“女孩兒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你理解一下。”
漢斯哦了聲:“也是,她這也算青春期,叛逆加上那幾天,理解理解?!?
其實是秦小語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要去澳洲讀書,然后就想到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