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義不想說,何書義不先開口,徐銳也不方便先說,兩個大領(lǐng)導(dǎo)不說,其他人更沒法說了。
看何書義是打算不再開口了,徐銳只能咬牙說道:“張然同志,你之前跟何書記說的事,能否再跟我們詳細(xì)說說?你說的這些項目,事關(guān)我們市的經(jīng)濟振興,我們不得不慎重。”
張然皺了下眉問道:“徐市長你說的是什么事?”
徐銳差點被噎住,哼了聲:“我們今天來,當(dāng)然就是你跟何書記說的那兩件事了,光伏還有與羅剎貿(mào)易的一。”
張然哦了聲:“是這事啊。”
想想,倒也沒藏著掖著,把光伏的事說了,貿(mào)易的事也說了下,反正不管如何這些都要說清楚的。
但說起的時候,也就說是恰逢其會,遇上了,沒把自己在其中的作用說明。
他這話才說完,那儲校長哎地就先插話了:“那啥,張然同志,就跟莫斯科大學(xué)交換生這事,你怎么不說呢?”
張然望了眼徐銳:“徐市長說了是兩件事啊,所以我就只說兩件事,您這是第三件。”
儲校長哎地嚷了出來,對著徐銳道:“徐市長,你們不能只光顧著經(jīng)濟掛帥啊,這文化教育也要與經(jīng)濟并行,您說是不是?”
張然聽著,差點想笑,這小老頭挺好玩的,一點也不在意徐銳這市長的面子。
徐銳對于這新南大學(xué)的校長,那是完全沒一點辦法,老知識份子,那是完全不會顧及你什么官員的臉面,聽到他這話,只能苦笑道:“那儲校長你先來?”
儲校長笑道:“本來就該我先來,教育先行嘛。”
轉(zhuǎn)頭就對著張然道:“張然同志,你說的那個交換是怎么回事?”
張然笑道:“具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跟我說這事的人,說后面會致函新南大學(xué),讓別人來具體操作這事。”
儲校長愣了愣,望了眼紀(jì)嫣然,再轉(zhuǎn)頭望著張然:“意思是,這事還沒定論?”
張然聳聳肩:“是沒定論,具體人數(shù)我不清楚。對了,本來我是帶著一個人來的,她也是此次的交換生之一,也算是代表羅剎那邊來探路的,今天沒說要談這事,所以我就沒叫她了。”
他真的沒想過要叫科琳娜,在他看來,科琳娜就是來新南打醬油的,沒必要跑來說什么,搞好了,你來新南大學(xué)做校花就行,其他用不著。
儲校長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事難道就只是隨便說說的?
他望向何書義,眼神帶著點期待,這事是紀(jì)嫣然跟他了,然后后面何書義再電話他說了,所以一早他就巴巴地跑過來,現(xiàn)在聽著張然所說,這事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啊。
何書義之前沒問清楚,只知道是交換生的事,現(xiàn)在聽張然說的,好像他連怎么弄,弄多少人也不知道,一時也有些拿不準(zhǔn),皺了下眉問道:“張然同志,這事具體是怎么回事?為何你說你具體什么的都不清楚呢?”
張然聳聳肩道:“有人去操作啊,在羅剎算是有些來頭的,而我認(rèn)識他,所以他說能搞定,我就想,他說能搞定,那自然就能搞定,所以就先跟你們說了。”
徐銳哈地笑了:“他說能搞定,你就相信?有這樣辦事的?”
張然望了眼他,微一笑道:“那有人說能跟我們國內(nèi)做貿(mào)易,我也信了他啊。”
望著徐銳,轉(zhuǎn)頭再望了下另外兩人,輕笑道:“你們這不也信了?”
這話把徐銳噎得差點一口氣不來。
他哈地一聲,差點想站起來拍桌子了:“兩件事能一樣嗎?”
張然笑道:“當(dāng)然能一樣,兩件事都是一個人操作的,我哪能只相信他能做貿(mào)易不能操作交換生的事?”
徐銳哪想得到,兩件事都是一人搞定的,再聽這話,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