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往,商戶們都爭先恐后地推銷著自己店里的貨物。
這是京城最為繁華的一條街,平日的消息也是從這里流出去的。
所以蘇若寒他們想要從這里獲知一些消息。
“殤云兄,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今日是他們到達(dá)京城的第二日了,這是他第一次見識這奇妙的術(shù)法。
本來按照行程,從乾州城到京城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可是他與殤云也不過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
前一秒還身在西陲,下一秒便身處京城的郊外。
他對殤云的敬佩那就更不用多說了。
凡事都聽殤云的,不會錯。
這樣的能力別說是保護(hù)他的安全,即使是拿下那個位置也不在話下。
還好看殤云的樣子就是那種仙風(fēng)道骨的修心者,不是這凡塵的俗人。
若是有可能他也希望可以成為像殤云這樣的人,隨性而活,不用受到束縛。
“按照白將軍的布署,他會聯(lián)系朝中的舊人打擊陳家的勢力,然后趕在皇上駕崩之前將權(quán)力從陳貴妃的手里奪過來。”
不過最為重要的是皇上的心意究竟在哪里。
若是皇上屬意的人是陳貴妃所生的孩子的話,那一切都是空談。
京城的兵權(quán)在陳家的手里,但是白將軍領(lǐng)兵多年,部下對其仍是忠心耿耿。
所以就看有多少人可以支持舊主。
這段時間白將軍會抽調(diào)一些兵馬在郊外埋伏,只等皇城里的消息。
若是可以將陳家逼上謀反的道路,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打著勤王救駕的名號堂而皇之地帶領(lǐng)軍隊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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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一律視作叛變。
殤云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蘇若寒,雖然陳貴妃的心思歹毒,可是那皇上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對他也是真心疼愛的。
只是受了蒙蔽,如今父親生命垂危,他的心情恐怕也是不好。
果然只見蘇若寒的臉上有一抹傷痛。
數(shù)月前自己離開的時候明明還是那樣的精神矍鑠,如今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怎么就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了呢?
這話是從百姓的口中得到的。
皇宮里的事在市井也是人們茶余飯后的閑資。
當(dāng)然也說明了一個事實(shí),那就是父皇病重已久,不然也不會到人人皆知的地步。
“我想進(jìn)宮見見父皇。”蘇若寒知道自己的要求很危險,若是被陳貴妃察覺了 ,那自己就難逃被她置于死地的危險。
可是他若是不去看看的話,他的心便倍受煎熬。
殤云其實(shí)正有此意,無論白才如何打算,那最為關(guān)鍵的一步,在當(dāng)今皇上的身上。
“那好,蘇公子今晚好好收拾收拾,我?guī)闳雽m。”
“謝謝殤云兄。”
說完這句話,蘇若寒作揖離開。
他對殤云一向是很尊敬的,不僅是因?yàn)樗哪芰Τ霰姡驗(yàn)樗钠焚|(zhì)和氣格讓人望而生畏。
殤云望著蘇若寒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孤單的背影很是熟悉。
此刻的朝堂上是炸開了鍋,眾人紛紛對立儲的事情喋喋不休。
有人提議如今皇上龍體欠安,應(yīng)當(dāng)早日立下太子,以保我東莞千秋社稷穩(wěn)固。
一派人主張立大皇子為儲,是長子,理應(yīng)繼承皇位。
而另一派則是說如今六殿下下落不明,就算是考慮也要遵循立嫡的規(guī)矩。
如此便陷入了爭吵。
大臣們你一句我一言說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全然不顧此刻正坐在龍椅上的男人。
只見男人的臉色蒼白,輪廓瘦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