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位在身,他們還真的不愿意和這個悶葫蘆待在一處。
他早就看不慣這胡辛的做派了。
如今也好,讓他長長記性。
“胡公子醉了,咱們也不好讓人家就這么躺在別人的懷里,不是?”
這句話引起了周圍人的哄堂大笑。
“平日里就屬他規矩最多,什么紅院不去,酒局也是能躲就躲。”
趁著胡辛昏過去的時機,不好的言語一句接著一句。
聽得殤云也是心中不舒服。
就這種朋友,有什么好在一處的。
耳朵不斷傳來的話語讓蘇若寒很想沖上前去,可是他不能。
拳頭緊緊握在一處。
他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好了,送他回去吧,不能一直讓他在這里吹風。”扶著胡辛的那人說道。
“行了,行了,那你就送他回去吧!”這種事情誰也不愿意去做,尤其要是碰上了胡御史,那老頭可不是一個好惹的
能給你說一籮筐的道理。
“好吧,那你們慢慢玩,我就先走了。”男子扶著胡辛顫顫巍巍地朝著門外走去。
“公子可需要車馬?”這個時候小二上前問道。
他們店里養著一些馬匹,就是供客人的不時之需的。
“不用了,我們有。”男子一口回絕。
然后扶著胡辛就要離開。
“等等。”
“又怎么了?”
男子不耐煩地問道。
怎么事這么多,還讓人走不了。
“這位公子醉了,外面的風又大,還是披上披風為好。”
小二提醒著,他時刻都記著顧客就是上帝,為顧客著想就是為自己的錢包著想。
“知道了。”男子甩下幾個字翩然離去。
“燁哥,咱們?”
“繼續啊,怎么,他們走了,你們也就不喝酒了嗎?”
長衫男子的臉上陰晴不定。
“沒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長衫男子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使得整個桌子都顫了顫。
“繼續,繼續啊,燁兄!”
桌子下面,有兩雙手在互相推來推去。
窗子外面有幾只烏鴉飛過,嘰嘰喳喳發出難聽的聲音。
“真是晦氣!”
不知誰看著外面的烏鴉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