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人的發(fā)絲根根絲滑,就那樣地垂落到她視線所不及之處 。
一道圓潤清楚的男聲傳入林七的耳中。
“是我。”
林七纖細潔白的手輕輕將房門打開,果然就看到一身黑衣的殤云一本正經(jīng)地站在她的門口。
林七朝著殤云的身后望了望,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眼前只有殤云一個人,男子的神色一如往常,沒有半分情緒。
“師傅,快進來啊!”林七攏著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將位置給殤云挪出一點。
殤云進入房間之后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林七披頭散發(fā),一副慵懶的模樣。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只能是勉強披在她柔潤的肩上。
堪堪遮住某些春光。
“我來是想……”
“你有事嗎?……”
二人同時開口,臉上都掛著些許的尷尬。
林七急忙又說道:“師傅你先說。”
她的腳向后面挪了挪,從隔間里抱出一張椅子放在殤云的身后。
“咚”的一聲仿佛要把堅實的地板砸出一個坑來。
“坐著說。”林七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塵,不用說,這殿中一定是好長時間都沒有住人了。
不然也不會有這些個積灰。
雖說那些下人都打掃了的,可是卻還是遺漏了這些細枝末節(jié)。
殤云聽在耳朵里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佛男子早已習(xí)以為常。
“好。”
男子應(yīng)聲坐下,林七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殤云的對面。
凳子可比那個椅子小了太多,以至于林七坐在殤云的面前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般渺小,仿佛殤云只要微微一抬手,林七就會被碾壓得不夠看。
“師傅,你說吧!”林七豎起耳朵來,乖乖地聽著。
一身雪白的中衣讓少女如同是蓮花出塵般淡雅,氣質(zhì)清絕。
淡淡的妝容幾乎看不出來修飾過的痕跡。
這副模樣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絕”。
殤云的喉節(jié)滾動了一下,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自己會感到口干舌燥的,就是有些悶熱。
按道理講,這個季節(jié)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種身體反應(yīng)才對。
“我來,是想和你交代一些事。”
男子的薄唇吐出幾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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