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多年的摯友了,他居然對自己也這般保密。
真是沒拿他當朋友看。
王太師的面上浮現一抹怒色,等著,等他見到白才那個老東西一定要親口問個明白。
蘇若寒低下頭,這件事他原本是打算對外祖父說的,只是被父皇叫去了正德殿又聽聞了令人震驚的消息,就忘記了這茬。
“外祖父,其實白將軍不告訴您,也是為了您好。怕您牽涉其中會有不測。”
王太師哼哼唧唧,他 才不信呢!
“外祖父……”蘇若寒想好好和王太師講講,只聽得王太師著急地說:“這件事就先往后放一放,你們先去辦你們的大事。”
“嗯 好吧。那殤云兄,我……”
“你在宮里待著,那都不要去,我去城外走一遭,講這個消息告訴白將軍。”殤云放下手中的茶盞,重重的聲音傳來。
然后只見殤云站起身來,向王太師客氣地說道:“多謝太師的熱情款待。”
然后殤云就打算離開,只是從蘇若寒的身旁擦身而過的時候,一只細長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殤云疑惑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蘇若寒。
“小心。”蘇若寒弱弱地叮嚀著。
王太師一臉驕傲地看著蘇若寒,不愧是他的外孫子,就是一個細心的好孩子。
“知道了。”殤云瞧著蘇若寒臉上的神色,他心里有些好奇,難道在這些凡人的眼里,就一定要這么婆婆媽媽的嘛!
推開房門,殤云走出了蘇若寒的寢殿,他不能在里面直接飛,不然這宮里的人一定會將他當成怪物抓起來的。
他倒是不怕什么群,只是這局面已經夠亂的了。
他不能再添什么婁子了。
找到一處無人的寂靜花圃,殤云走著走著消失在了原地。
山谷處。
有一隊兵馬還在巡邏,他們一個個手執銀槍,表情嚴肅得不得了。
突然在他們前方有一棵大樹的枝頭傳來一陣簌簌聲。
走在前方的一人大聲呵斥道。
“什么人在那?”
這一隊兵馬立刻跑了過去,視線紛紛看向那方才大聲喊叫的士兵。
“什么人?”
那個士兵看了看茂密的枝頭,黑壓壓的枝條布滿了樹冠,根本看不清上面的情況。
“你,上去看看。”一個士兵指著剛才喊叫的那人。
“我?”那人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不是吧,怎么每次倒霉的都是他。
行吧,誰讓自己是一個新兵呢!
那人將銀槍扔在一旁,將自己的褲腿子挽起來,三下兩下便爬了上去。
像個猴子一樣,那手腳很是靈便。
“你看他,頭兒!”樹下傳來陣陣的譏笑聲,可是那爬樹的人卻沒有理會,他只能注意自己腳下的樹枝,現在可不能有絲毫的分神,要不然,踩空了掉下去,至少得十天半個月修養。
到時候將軍要出戰,自己卻沒辦法上戰場,那怎么能行呢?
自己這一次跟著將軍來就是來建功立業的。
他躡手躡腳地爬到了最高處,借著隱約的夜色,看到了一個鳥巢,里面似是一群小鳥兒正在嘰嘰喳喳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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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脆的聲音分外的悅耳。
士兵看著那些個黃色的小團子,它們的羽毛還未干,想來是剛出生不久。
原來是他們一家啊!
還以為是什么人呢?剛才的那聲音應該是他們的母親吧!
只見大鳥已經沒有了蹤影,想必是去尋找吃的了。
這些個鳥兒都仰起自己的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