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女在此處受過。”
大殿下?冷予惜在腦海中回憶了關(guān)于云凡越的模樣,就是那個不善言談的男子,云慕卿的父親。
“那王后此刻在做什么?”冷予惜眼眸微動接著問道。
“王后正在午憩。”
得到了這個消息,冷予惜又看了看那即將要昏倒的宮女,只怕主子不發(fā)話,就是她死在這宮門前,也無人敢上前做些什么吧!
冷予惜邁進了朝云宮的大門,慢慢走進正殿里。
剛走到外面的石階處,冷予惜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荷花香味。
她鼻間輕嗅著,閉上眼睛感受著微弱的氣味從鼻間滑過。
再次睜眼,她便看到了莫依柔正伸著懶腰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目光柔和而慈善。
冷予惜連忙喊道:“王后娘娘安。”
屈膝的身子有些搖晃。
莫依柔見了,頓覺有趣,她輕輕開口道:“我見院中有人朝著這邊走來,便瞧瞧,沒想到居然是冷姑娘。”
說話的功夫,莫依柔叫身邊的宮女為冷予惜搬來了一張舒服的座椅。
“坐吧。”
冷予惜起身看著莫依柔的背影淡淡道:“多謝王后。”
屁股剛剛落座,就見莫依柔換了一身端莊的正衣坐在紫金軟榻上一雙明亮的眸子看著她。
“冷姑娘今日怎想著來我這里了呢?”
這話讓冷予惜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她眸光閃了閃,語氣自然地答道:“早聞王后身體不適,我這里有些東西想要贈予王后,以幫助王后緩解些許痛苦。”
說完,冷予惜手中凝聚出一團光圈,隨即,一個瓷白的玉瓶便出現(xiàn)在冷予惜潔白溫?zé)岬氖终浦小?
“這是?”莫依柔訝異地問道。
看這瓶子的外表便覺不俗。
冷予惜看著莫依柔那略有些發(fā)黃的臉色,心下有了些許的猜測,憂思過度導(dǎo)致的脾胃不和及心氣失調(diào)。
“這是些奇花異草曬干之后做成的粉末,只要取出少許點燃,其散發(fā)出的冉冉香味便可安神寧氣,調(diào)節(jié)氣機,幫人驅(qū)散陰霾。”
冷予惜一本正經(jīng)地為莫依柔解釋著。
“正對王后的病癥。”
宮女走到冷予惜的身邊,將那瓶子拿過去遞到莫依柔的手里。
摸著那瓶子的瓷璧,便覺手心溫潤如玉。
莫依柔看著冷予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以及那侃侃而談的胸襟與氣度,不由地越看越愛。
凡之的眼光定是不會錯的。
她也喜歡這丫頭。
不似水煙那般沉悶。
“其實本宮乃是心病。”莫依柔把瓷瓶放在小木桌上,隨后靠在軟枕上,手臂垂下。
冷予惜自然知道,王后是因為思女過卻才會如此。
“王后娘娘,當看開些。三公主大了,遲早要離開父母的保護圈去尋找自己的天空,當父母的,不就是希望兒女們能過的開心快樂嗎?”
冷予惜的話說的很是成熟,讓莫依柔覺得和她的年紀一點也不相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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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冷予惜的眸光加深了些許。
“冷姑娘的話有理,可是自己心里卻是無法控制思念的。”
莫依柔一臉無奈地說道。
她是沒有辦法不去思念那個總是闖禍搗蛋的云凡怡。
她在蓬萊都能把天捅個窟窿,到了西山還怎么了得?
那里可不會有人像她這般護著她。
“王后娘娘,雖然三公主如今不在蓬萊,但是您的其他孩子們卻日日來這里向您問安,他們也是希望您可以早日康復(fù)。再說了,若是等到三公主回來那天,看到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