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臉前滑過,他橫眉冷對,道:“你們別忘了,在爾等落魄之時是誰收留了你們!”
眾人如蒼蠅一般開始了嗡嗡嗡的嘈雜聲。
“我們沒有忘記是上官家給了我們一個安憩之地,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為了?稷山的未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不同意。”令越言辭凌厲道。
御頡甩了甩袖子,剛好落在令越的身上,使得令越連忙挪了挪身子,他當真是不想和他待在一處。
只聽御頡緩緩道:“令越長老不同意,那我問你,主上何時肯見我們?”
御頡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深地笑意。
他安排在上官云殤身邊伺候的人近日傳來消息說上官云殤因為素玉消失的事一蹶不振。
恐怕是……
御頡捋著自己的胡須, 眼神暗暗。
“這個,主上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待處理完了,自會見我們。”令越說著。
“行了吧,你這話也就騙騙無知小兒!”
有幾位長老親自去見上官云殤卻連門都沒讓進!
這也使得那些長老都對上官云殤寒了心!
“你們說,這?稷山上有誰可做未來的新族長?”御頡已經開始和眾人討論起來。
令越的心里就像是油煎的一樣難受。
偏生沒有辦法去應對。
“我看還是上官家族的人比較合適。”
“你是說那位?”
其實就是上官云殤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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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看行。反正這位置本來就應該是他的,若不是老族長的臨終囑托,唉……”
那人深深地嘆了口氣。
正在眾人七嘴八舌討論得熱火朝天時,一襲黑色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他淡定從容地走進大殿。
眼睛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
等到眾人看清楚男子的容顏時,個個都低下了腦袋,沉默不語。
“主上。”令越率先出聲喊道。
御頡雖然不情愿,但也不心誠地喊了一聲:“主上。”
其他人都隨著令越的動作站起身來,向上官云殤行禮。
上官云殤周身散發著冷凝的氣息,他看著眾人那著忙慌亂的樣子,說了句:“起來吧!”
隨后找了把椅子坐下,眼神睨著眾人,手指蜷縮放在桌案上,幽幽道:“各位剛才在聊什么,那么起勁?”
他在外面就聽到了斷斷續續的爭吵聲。
令越冷睨了一眼御頡,說道:“我們沒有聊什么,只是在爭論該如何解決這逼近極北之地的邪氣。”
上官云殤嘴角掛著玩味。
那些沒有主心骨的長老們立即搭話道:“是啊,是啊!”
實際上他們都在心里暗自心驚。
默默地用袖子擦拭頭上的細汗。
倒是幾位保持中立派的長老們義正言辭道:“主上,有些話,我們不能不說。”
“說。”上官云殤冷冷地看著御頡。
他這才幾天沒有出來,他便這般按耐不住了?
“主上身為?稷山的主人,不能拋下整個?稷山不管吶!”
長老們語重心長地講道。
上官云殤皺眉,道:“此話何意?”
這個問題使長老們面面相覷,最后一人大著膽子說:“主上可能回答我們,為何這段時間主上一直在翃涒殿中,不出來呢!”
“我們去求見也都被擋了回來。”
“實在是情況緊急,才不得已找主上,但主上的態度讓我等覺得您不適合再坐在這個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