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圍成一堆的人。
他走上前去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
這時有人看到老漢,不禁開口詢問:“李老漢,你家的酒窖里沒有多余的酒了嗎?”
“看看她們,為了一壇子酒都要打起來了!”
人群中有人驚呼道。
李老漢走上前去,端詳著云凡之和南宮梨誰也不肯放手的那壇子酒,眉頭緊鎖。
因著去年的青梅不夠,于是這酒也就沒有釀造幾壇 ,這不,今日剛好剩下這最后的一壇。
他前些日子還在念叨,今年一定要多準(zhǔn)備些青梅,不行就去別的地方收購,不然這好生意就被他的粗心大意給耽誤了不是?
沒想到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看著南宮梨那死活不愿放開的手,冷予惜對云凡之說:“要不還是算了吧!”
言清抬頭看向南宮梨女子眉宇之間的桀驁之氣一點(diǎn)未消。
他在心頭擔(dān)憂,怕即使林兒退一步,那人也未必肯領(lǐng)情。
于是接下來便聽到南宮梨冷哼出聲來,對冷予惜趾高氣揚(yáng)地講:“算你識相!”
說著,就要從云凡之手里奪過去。
“等等。”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冷予惜。
只見她眼神冷冷地看著南宮梨,如艷麗的玫瑰帶著些荊棘。
“我們好好攀談也就罷了。姑娘一口一個臟話,真是叫人不入耳。”
南宮梨皺起眉頭,這又是鬧哪出?
“這酒我今日便是不讓了!”
聽到冷予惜的話,云凡之的手上一使勁便把酒壇子搶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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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南宮梨直瞪眼。
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說著閑言碎語。
無非就是些不中聽的話,說冷予惜他們也太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冷予惜聞言,冷冷笑著。
這人心無論到了何時還是會偏向于強(qiáng)者的那一方。
于是她在心里思索片刻,看著置于桌子上那未啟封的酒壇子。
計上心來。
既然那人口口聲聲說她們霏青門的人是為救天下蒼生而來,那不妨也讓他們瞧瞧是何等的厲害人物。
冷予惜眼波流轉(zhuǎn),客氣地看向李老漢。
語氣恭敬道:“老板,你這店里當(dāng)真沒有第二壇這酒了嗎?”
冷予惜纖長的手指指著那壇子酒。
李老漢被問懵了,他疑惑地開口問道:“你怎知小老頭是這酒館的老板?”
這姑娘眼生得很,他可以斷定她不是本地人。
冷予惜眼眸微動,輕笑道:“您的身上有酒糟的味道。”
李老漢看著冷予惜那雙清澈的眸子,不由地她印象好了幾分。
他夸贊道:“果然是一位冰雪聰明的姑娘。”
南宮梨看著這店家還稱贊冷予惜,頓時火從心來。
“你趕緊把酒給我。否則,否則……”
“否則怎樣?”
冷予惜看著南宮梨的臉,表情冷到極致。
言清在旁默聲不語,但是一看冷予惜那冷著的臉。
他出聲勸道:“既然這位姑娘想要這壇子酒,那不妨我們玩?zhèn)€游戲,誰贏了歸誰!”
這個時候,南宮梨才看清楚言清的模樣。
白衣翩躚,宛若神只。
她嘴里的話都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但是氣勢上卻是絲毫的不讓。
“你說。”
言清薄唇微抿,道:“據(jù)百姓們說你們是來捉妖的?”
南宮梨緩緩點(diǎn)頭:“沒錯。”
說這話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