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國師越覺得自己心里的火氣愈盛。
要不是外面下著雨,他這滿腔的火氣都能將這馬車點燃了。
簡戎沉聲道:“我只是確認(rèn)一下。”
畢竟,冷云欣蹙眉望著它們的時候,那神情是那么的悲傷,她現(xiàn)在心里一定不好受。
若是這幾株綠植能再次活過來,不用說,她的臉上一定會展露笑顏的。
小小的酒窩,里面仿佛盛滿了醉人的美酒。
國師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問道:“我要回府,一起嗎?”
說來,他們也有許久沒有聚過了。
簡戎點點頭,手里的東西還必須要國師幫忙才行。
馬車在一個巷口轉(zhuǎn)彎走進(jìn)了一個更為孤僻的小路。
水泥路雖然沒有了泥濘,但是那嘩啦啦流過的水卻是不小。
車夫?qū)ⅠR車驅(qū)到府門口,對里面的二人道:“稟大人,到了。”
搖晃的馬車終于消停,國師坐在里面,撩開側(cè)面的簾子,一看周圍,果然是自己熟悉的環(huán)境。
對旁邊的簡戎道:“殿下,到了。”
簡戎嗯了一聲,旋即起身從馬車?yán)镒叱觯驗橥饷娴挠陝萑允遣恍。怀鋈ケ惚粷擦藗€透心涼。
這樣大的雨時常會有,在這個季節(jié)。
國師輕輕道:“給你。”
一個沒有打開過的紙傘出現(xiàn)在簡戎的身后。
青色的傘柄,格外的翠綠。
簡戎回頭愣愣地看著,道:“你出門還會帶著這個?”
國師此人很是怪異,比如他會選擇在下雨天去街上游玩,但眾所周知,下雨天,尤其是在這暴雨如注的天氣,出門簡直是受罪。
但是他不是普通人。
因為那雨水落在他的身上從來都不會留下痕跡。
瞬間蒸發(fā),消失得無影無蹤。
簡戎是在幾次和國師出游時發(fā)現(xiàn)的。
國師低頭輕笑道:“我自是不用,這傘是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若是你生病了,怕是明天就去不了郊外了!”
“殿下的計劃豈不是要耽誤了嗎?”
簡戎低著頭,將那把傘接過然后撐開,大步下了馬車,向國師府走去。
即使一手拿著傘,一手抱著那些綠植很是吃力,但是簡戎都沒有讓別人碰的打算。
身后是款款而行的國師,誠如簡戎想的那樣,無論是多大的雨滴落在他的身上,下一秒就會消失無蹤。
車夫把馬車緩緩拉進(jìn)后門,去添草料。
簡戎快步走到門前,由于沒有守衛(wèi)的緣故,厚重的大門緊閉,簡戎騰不出手去開。
只能站在原地等著身后之人的靠近。
國師看著那遠(yuǎn)處的人,衣服都已被悉數(shù)打濕,若是現(xiàn)在用手?jǐn)Q一擰的話,怕是會流一盆子的水下來。
他幾步走過去,邁過臺階,對前面的人道:“怎么不進(jìn)去?”
簡戎:“等你開門。”
國師:“……??”
“你自己的手呢?”
簡戎轉(zhuǎn)過身,左手撐著傘,右手吃力地裹著懷里的東西,很明顯,騰不出來。
國師見狀,輕輕用衣袖拂面,走到門前,大掌一推 ,那門自動朝著兩邊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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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走在前面,給簡戎騰出一條路的地方:“請。”
簡戎立刻朝著里面奔去。
國師望著,心里閃過一抹計較。
這家伙直奔的不是客房,而是他的密室。
好家伙,這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啊!
國師看著從眼前爬行而過的小青和小白,眉頭突突,大聲提醒簡戎道:“你看著點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