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殤沉吟不語的模樣落入冷予惜的眼里,她試探著去拉男子的手。
手突然被一個溫熱的小手包裹,上官云殤很想縮回去,但是奈何女子是用了力氣的,若是想要掙脫,必定會把女子甩出去的。
兩相權衡之下,他選擇了視而不見。
冷予惜吸了吸鼻子,道:“殤云,上官云殤,三七。”
她竟是喊出了幾個名字。讓白衣人和上官云殤都感到一陣意料之外。
白衣人以為的場面并沒有發生,眉間亦露出一番驚訝。
上官云殤比冷予惜要高出一個頭來,所以冷予惜只要微微一低頭便能看到上官云殤的一張臉,上面寫滿了無言以對和慌亂無措。
她將自己的腦袋伸到男子的胸前,揚著小臉,輕輕道:“這些都是你,有什么不好承認的呢?”
聞言,上官云殤對上那雙亮若星辰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眼睛里盛滿了細碎的星光,女子臉上并沒有氣急敗壞,一臉失望的神情,反而一如從前那般,清澈靈動。
上官云殤望向冷予惜,不可置信地道:“你不怪我?”
冷予惜淡然一笑:“你肯定有什么難言之隱,對不對?”
對上這個問題,上官云殤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但是白衣人卻率先開口,替他答道:“因為你是他苦苦找尋了多年的青靈玉!”
聞言,冷予惜微微皺眉 ,懷疑地看著上官云殤道:“青靈玉?什么青靈玉?”
這個東西,她幾乎是聽都沒聽過。
上官云殤淡淡的眸光溫柔地掃過女子的容顏,一只手摸上她細膩的肌膚,道:“你別害怕,不論你是什么,我都不會傷害你。”
“那你外公臨死前對你說的一切,你都當做耳旁風了?”
這話是白衣人說的。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上官云殤冷酷的目光穿過眼前的女子,直直看向那人。
語氣不可置信:“你怎么會知道?”
白衣人笑得一臉邪佞,抱著雙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悠悠道:“以你的聰明才智,難道一點也猜不到嘛!”
上官云殤在心頭微一思索,眼眸沉了沉 嘴里喃喃道:“莫非是有內鬼?”
冷予惜窩在他寬闊的懷里,聞言,抬起頭問:“什么內鬼?”
上官云殤用手拂了拂女子腦后的長發,動作是說不出來的親昵與溫柔。
“和你無關。”
將這一幕都收入眼底的白衣人輕輕哼了一聲,道:“好好珍惜你們現在所擁有的時光吧,怕是命運的軌跡會再度重演,到時,……”
這一陣沉默讓冷予惜的心頭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曾經做過的那場夢,夢中之人莫非就是她和上官云殤的曾經?
看到冷予惜眸光里的震驚,上官云殤輕輕地摸著她的后背,問:“怎么了?”
冷予惜抬頭看向上官云殤,眼前的他還是三七的模樣,但是夢里那個人的樣子和眼前之人的輪廓漸漸重疊在一處,眉宇間的傲氣,皺眉時的萬般無奈,好似就是同一個人。
“你,好像……”
冷予惜指著上官云殤的臉,話還沒說完,只聽那邊傳來一聲輕笑,“哈哈哈哈……”
“你們不是想要知道解我瘟毒之法嘛?”
此話一出,兩人的視線齊齊看向白衣人,期待著他的嘴里會有些有價值的線索。面對兩道熾熱如火的視線,白衣人似乎很是開心,他道:“還從來沒有人這么看過我呢?”
每一個人一聽到他的名字不是害怕就是厭惡,甚至有朝他扔臭雞蛋爛菜葉的,就是沒有人這么地期盼過他。
聞言,兩人額頭均是黑線一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