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殤,你說話怎么變得這么接地氣了?”
聞言,上官云殤輕哼了一聲,道:“那沒辦法,我總得緊跟你的腳步唄!”
誰叫冷予惜說話就是很通俗易懂,俗稱接地氣。
冷予惜從秋千上下來,踢了踢腿,好整以暇地問上官云殤,道:“我要不要回天之涯問問外公可有對付瘟魔的辦法?”
她半彎著腰,俯身在上官云殤的眼前。
看著女子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上官云殤挑了挑眉,問:“你就不能不回去?”
冷予惜面露難色,道:“可是,這樣的話,瘟魔該怎么消滅呢?”
上官云殤伸了伸脖子,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冷予惜的腦袋,好笑道:“除了回去,你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女子皺著眉想了想,忽然聽到半空中的一聲雁鳴。
她指著上官云殤道:“你是說寫信?”
男子闔上眼眸,點了點頭。
說干就干,冷予惜扭頭就跑進了屋子 。上官云殤伸出來的手在空中撲了一個空。他攬了攬自己的衣袖,繼續坐在秋千上閉目養神,漸漸十指聚攏在一起,嘴里念叨著什么口訣。
他竟是在修煉功法。
半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上官云殤睜開眼睛的那一瞬,一個身穿青衣的女子正坐在一個木凳上,和他四目相對。
眉眼彎彎,好似精靈般靈動。
冷予惜嘴角含著笑意,淺淺道:“你醒了?”
上官云殤連忙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是否得體。
修煉了這么久,萬一衣衫凌亂,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怎么辦?
這么一看,還算可以。上官云殤的一顆心終于放到了肚子里。
他望著女子的笑顏,緩緩開口道:“信寫好了?”
冷予惜點點頭,答道:“早就寫完了。也寄出去了。”
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出來時就見你一副睡著了的樣子,沒敢打擾。”
說完,女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袖 。
聞言,上官云殤眼神暗了暗,道:“我在練功。”
此話一出,冷予惜滿臉都是驚奇,她拉著上官云殤的衣袖。
左看看右看看,問道:“你的傷好些了嗎?還能練功?”
上官云殤動了動眼眸,微笑道:“練功有助于恢復傷口。”
說完,他站起了身,揮了揮衣袖,意味不明道:“或許下次見到那人,我便能滅了他。”
男子從來都沒有說過大話,向來都是言出必行,他既然能說出這番話,冷予惜自然是相信他的。
女子瞬間從木凳上起身 ,跟著男子的腳步向前慢慢步行著。
語氣輕快地道:“嗯,我知道你可以做到。”
上官云殤走得不快,像是故意在等身后的女子。
“予惜。”
前方突然傳來上官云殤喚她的聲音,冷予惜抬眼看去,只見上官云殤緩緩朝她伸出了一只手,她眨巴眨巴眼睛。
將自己的右手緩緩遞了出去。
男人的手掌將其小手緊緊包圍,隨后握緊。掌心的溫度緩緩滲透進冷予惜的心頭。她就像一個小孩子,被他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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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惜殤院的籬笆門,冷予惜回頭看看,止不住心頭的疑惑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走在前面的上官云殤唇角勾了勾,輕聲道:“此刻,我想帶你去看看夕陽。”
冷予惜聽了之后,在心頭喃喃自語著。
“夕陽?”
她看著男子的側臉半晌,那細膩的皮膚光滑白皙,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健康的光澤,再順著視線去看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