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美人在懷,主上的心可真狠。比和尚還要清心寡欲……
莫不是主上有什么隱疾吧?
這邊心里盤算著小九九,忽地抬頭,見上官云殤狠狠地瞪著他,眼神里充滿了威脅。
辭云縮了縮脖子。
只聽上官云殤有些委屈地道:“他昨晚占了我的床。”
辭云:“???”
什么叫他占了他的床,昨晚明明是他讓自己在那里睡的!
冷予惜看著辭云,又看了看上官云殤,這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可不像是主仆,更像是冤種兄弟。
她點了點頭,順便抬了抬手。這么一抬,她發現自己的手臂完美無瑕。驚奇之余又撩開自己的衣服,仔細地檢查了半天。
須臾,她抬首高興地對上官云殤道:“我的傷口好了!”
聞言,上官云殤的視線落在那玉臂之上,淡淡地道:“嗯,你的傷口好了。”但是唇角卻是抑制不住的微笑。
兩個人共同分擔這處傷口,好得快才是正常的。
“冷姑娘,你受傷了?”
遠處傳來辭云關切的問候。似是不習慣此人對自己如此親昵,冷予惜皺著眉頭看他,還是回了句:“嗯。”
“有主上保護,你怎么會被人傷了呢?”
這句話硬生生地踩在了上官云殤的痛處上。冷予惜看著辭云眼中的不可置信,也明白此人對于上官云殤是絕對的崇拜,相信他強大到無所不能。
她摟了摟上官云殤的胳膊,笑著道:“當然不會。因為這是我自己弄的。”
她捎帶著揚了揚自己的胳膊,雖然那處傷口已經不見了。
辭云像看怪物似的望向冷予惜,確認他的耳朵沒有幻聽之后,疑惑地道:“為什么?”
冷予惜鎖了鎖眉頭,看著上官云殤充滿警告的目光,笑了笑道:“沒什么,就是閑來無事,鬧著玩……”
鬧著玩,玩什么,玩割腕?辭云嘴巴里簡直可以放下一個雞蛋。
看著冷予惜和辭云你一句我一句,似乎聊得停不下來了,上官云殤打斷他們道:“辭云,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嗎?”
說著,他就轉身出了房門,辭云看著他的背影,沖著冷予惜輕輕一笑,道:“那我就先去了。”
腳步聲連忙跟上。看著辭云走路時的慌張,冷予惜微微蹙眉,看他的樣子又好像十分懼怕上官云殤,真是搞不懂!
冷予惜看了看外面的天光,想起自己從昨晚到現在還滴米未進呢,肚子不免有些空。
于是她挽了挽胳膊,邁著小腿走向了廚房。
上官云殤來到院外的樹下,一只手扶著那只秋千,對身后的辭云道:“說說吧,你是怎么出來的?”
辭云低著頭,長嘆一聲道:“主上,您這次可真把我坑慘了。您不知道那百里瀾有多難纏!”
“是我找了個借口,將所有事情都拋給了令越長老,這才能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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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殤問道:“令越長老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說到這里,辭云撓了撓后腦勺,拍了拍自己身上,揪出兩根毛來,得意洋洋地道:“還是多虧了主上您的這兩撮毛,誰都沒有認出來。哈哈哈……”
上官云殤聽后冷冷地道:“我最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辭云一愣,趕忙將嘴邊的話收回。象征性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連聲道:“是我得意忘形了。”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辭云在做上官云殤的這幾天里,幾乎所有的人見了他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態度,他也養成了有話說話的狀態,絲毫不加收斂。
過了片刻,辭云又道:“對了,我有一次經過桃花潭的時候,隱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