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或許是從來沒有干過這為人上藥的事,上官云殤的動作既生硬又笨拙,將辭云的上眼皮處都弄得滿是白色的粉末,活脫脫像抹了一層胭脂。
看得冷予惜直撇嘴,一臉心疼地看著辭云,想說些什么,看到上官云殤那一副認真的模樣,又將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經過一番艱難之后,辭云總算逃離了上官云殤的魔爪,連忙將椅子往旁邊去了去。用手在自己的臉上胡亂地抹了兩把,心不甘情不愿地對上官云殤道:“謝謝主上。”
上官云殤將瓷瓶的瓶塞蓋好,轉身遞給了冷予惜 ,嘴里悠悠地道:“嗯。”
他竟是欣然接受了這句道謝。
吃飯間,辭云喝著心心念念的雞湯,大快朵頤著桌上的其他菜肴,邊吃邊道:“冷姑娘,您做飯真好吃!”
冷予惜舀著自己碗里的清湯,笑了笑,沒說話。
上官云殤眼前的碗碟依舊很干凈,他吃飯也是慢條斯理的樣子,一點也不著急。或者說,看他吃飯都是在欣賞一件美麗的玉器。
他聽著身邊的話語響起,眉頭皺了皺,朝辭云看去,抱怨地道:“吃飯也堵不上你的嘴!”
聞言,辭云有些委屈地低頭喝湯,動作也變得小心翼翼。對于冷予惜的話也是回一句不回一句。
吃到那盤子紅燒肉時,辭云夾了一口塞進嘴里,滿足地閉了閉眼睛。道:“就是這個味道。在藥廬的時候,我最喜歡吃這個了。”
冷予惜突然道:“你在藥廬里用過飯?”
一下子就將過去的往事抖落了出來,辭云的動作一凝,對啊,他怎么忘了,當時冷姑娘雖說識破了他的身份,卻并未見過他的真容,這次,他是把自己的黑歷史給抖出來了。
他訕訕地笑著道:“是啊,上次主上要回?稷山處理一些事情。我就是您懷疑的那個頂包。”
冷予惜哦了一聲,隨即笑著看向上官云殤,語氣悠長地道:“你的專屬替身?”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男子只好選擇閉口不言。
只是胸口的無名怒火越來越旺。
此話一出,辭云倒是破罐子破摔 大大咧咧地道:“對,我就是主上的專屬替身。”
辭云認為冷姑娘說的可是一點也沒有錯,恰當切題。
“對了,什么時候再回藥廬看看,我都有點想念那里的人了。”辭云念叨著,雖然只有幾日,但是快樂卻是蠻多的,怪不得主上會喜歡待在那里,如此想著,辭云又偷偷地看了一眼上官云殤。這一眼卻讓他呼吸一滯,卻見上官云殤眼睛里噴出了火山爆發的烈焰,活像要把他吃拆入腹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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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坐著的青衣女子情緒也漸漸地低落下去,沉默了片刻,冷予惜用筷子戳了戳那雞的翅膀,悲傷地道:“再也回不去了。”
辭云是個心直口快的,直接脫口而出:“為什么?”
每次一提起藥廬,冷予惜都會想起長生和竹兮血染石階的模樣,眼前的場景血淋淋,她的心也跟著再次揪著疼起來。
她道:“都死了。”
聽到這個噩耗,辭云拿著筷子的手一抖,一條筷子便從手中滑落 ,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趕忙從地上拾起,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支支吾吾地道:“這是怎么搞的?”
冷予惜道:“是我爹。”
辭云道:“你爹,不是早就死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辭云小心地看著上官云殤。這信息量有點大。
上官云殤在此刻接著道:“或許林老爹一直有一個隱藏的身份。”
不為人所知曉。
辭云又道:“那他殺那么多人做什么?”
印象中有一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