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想。
*
天之涯,冷風徹坐在正位上,胡子吹得老高。
寞長老進來的時候就感覺氣氛無比的凝重。
他望著正位上的冷風徹,氣急敗壞地沖了過去,氣喘吁吁。
“不好了,不好了。予惜她……”
話還未說完,便被冷風徹打斷了。
男人連忙擺手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只見男人也是愁云遍布。
眉宇間盡是失望和惆悵。他握了握拳,下定決心道:“從今以后,凡我天之涯人遇到予惜,記住只可生擒,不能處決?!?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側目看向冷風徹,心道:“族長還是顧念著那點親情啊!”
卻有人道:“族長,聽說冷予惜并非是冷氏血脈,而是害死小姐的元兇?!?
“行了,我都知道了!!”說著,說著,冷風徹胸膛里的怒火無處宣泄,竟是將他手邊的茶盞打碎。
碎片散落在地面,劃出了深深的刻痕。
瓷花四濺,倒映出每個人臉上的神情,他們或驚恐,或平靜或害怕。
“族長,您息怒??!”
寞長老停留在原地,愣了片刻后才走上前去,勸道:“族長,您……”
天之涯的傳言遍地都是,此刻,在東莞的冷予惜卻還不知道,她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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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殤帶著冷予惜走在林間小路上,兩人手挽著手,抬頭看著碧藍的天空。
冷予惜突然心口一痛,猛地捂住心臟的位置,倒退了好幾步。
發現女子竟然在情急之下松開了自己的手,上官云殤忙看過去,見冷予惜蹲在地上,拼命地捂著心口。
上官云殤來不及思考別的什么,直接跑過去,衣服的下擺擦地。
攙扶住冷予惜的胳膊,一只手慢慢地將其扶起來。
“怎么了?可是心口疼?”
冷予惜抬眸看他,小臉皺成包子狀。搖著頭,摸上上官云殤修長的手指,連連道:“我也不知怎的,這胸口驀地一疼,就感覺有什么針插進去了。”
上官云殤不敢去觸碰女子的胸部,他只能圈著冷予惜,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道:“這樣可好些了?”
原來是上官云殤把冷予惜的頭放在自己的胳膊彎里,讓她的頭枕著。自己則是微微俯身。
見狀,冷予惜痛苦的表情顯得有些松散,漸漸變得舒緩。
她勾出一抹輕笑,道:“上官云殤,你以為你是紅花嗎?”
聽到這個新鮮的詞,上官云殤有些意外。反問她道:“什么紅花?”
冷予惜低下頭,輕聲吐槽道:“真是個笨蛋。紅花,不知道嗎?”
上官云殤見女子的臉色漸漸變得有些血色,也知她是緩過來些許了。
便道:“如果可以的話,我自然希望變成你的紅花,一輩子都可以為你治傷療痛?!?
冷予惜意外地看著他,道:“你知道?”
上官云殤斜睨她一眼,語氣有些鬧脾氣地道:“這我若是不知道,不就成了傻瓜了?嗯?”
男子的語氣里透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寵溺情緒,從他的嘴里說出這樣的話來,冷予惜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慢慢地點頭,然后輕聲抱怨道:“你不是傻瓜,我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原本的刺痛感都已經消失了。
她拍了拍那些疼痛的地方 ,確認疼痛真正地消失之后,慢慢扶著上官云殤的手從地面上站起,青色的衣衫落下,飄逸又美麗。
她轉了個圈,一副不可置信地對對面一臉擔憂著看著她的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