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的頑石,這一生的雪狼,就是沒有成為一個真正的“人”。
何來的臉皮?
上官云殤的強詞奪理讓冷予惜好一陣無語,女子雙手托著上官云殤,腳下生風,躍到了那塊白色的巨石上,走上那踏板,剛要動作,便聽到周圍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
“看他們會飛?。 薄笆前。乙郧耙矔?,可惜現(xiàn)在只能被困在這里!”
這陣聲音讓兩人都立刻睜大雙眸,紛紛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黑漆漆的洞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目之所及除了四周光禿禿的山壁,再無其他。
冷予惜問身后的男子:“你聽到什么聲音了沒有?”
上官云殤愁眉不展,將視線放在深不見底的腳下。他狐疑著道:“會不會是你腳下的螞蟻在說話?”
此話一出,冷予惜立刻彎腰去看。那一只只密密麻麻的螞蟻聚集在一起,讓人雞皮疙瘩頓時起來,那顆小小的腦袋搖來晃去,甚是滑稽。
但是這螞蟻竟然會說人話嗎?
冷予惜的心里生起了一抹疑惑,她清了清嗓子里的痰液,一本正經地道:“是你們在說話嗎?”
此話一出,那些腳下的螞蟻們紛紛搖頭晃腦,熙熙攘攘道:“天哪,這個人可以聽到我們說話!”
“真是神奇,這個黑衣的男子我好像見過……”
底下的議論聲紛紛,吵得人耳膜生疼。冷予惜用手捏了捏耳朵,喊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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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十足的女音在洞里回響著,眾只螞蟻們都震驚了。紛紛揚著頭,抬著足。等待著女子的下一句話。
耳邊終于清凈了些許。上官云殤在她背后道:“連這些螞蟻都懼怕你,看來娘子真是擔得起一句巾幗英雄!”
冷予惜翻了個白眼,回道:“它們怕的是我嗎?是你吧!”
別以為她剛才沒有看到,那些螞蟻在看清上官云殤的臉后,都紛紛地縮著腦袋,將頭埋得低低的。
上官云殤聞言,很開心地道:“是嗎?那我很榮幸!”
赤裸裸的邀功表現(xiàn),從上官云殤的嘴里說出來,竟有些奇特的意味。
“吵架了,吵架了??!他們居然吵架了!”
下面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過客們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上官云殤一個眼神掃過去,冰冷又徹骨。使得那些螞蟻紛紛退后幾米,抱作一團,摞成一個小小的山丘,密密麻麻,輕輕地蠕動著。
“我問你們啊,這里是什么地方???”這句話是冷予惜問的,她覺得既然可以聽懂這些螞蟻的話,多少也可以套點線索出來。
哪知那些螞蟻搖頭如撥浪鼓,紛紛道:“不知道,我們都是被他殺死的。”
許多螞蟻朝著冷予惜揮舞觸角,但是方向卻偏了一點點。
上官云殤,這個名字在冷予惜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
這里除了她,不就剩下某人了嗎?而在她的記憶里,她從未殺過這么多的人!
這些螞蟻之所以會說人話,不是因為變異的緣故。而是因為他們是死去的孤魂,殘余的靈魂寄居在了這些螞蟻身上,長時間的執(zhí)念讓這些螞蟻的軀體不斷地變大,才形成了這番模樣。
“上官云殤,你真是個殺神!”
冷予惜轉身對上官云殤道,這密密麻麻的螞蟻沒有成萬也有上千。
上官云殤聞言,身體微微一怔,許久他道:“那也一定是因為它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
身為天界的戰(zhàn)神,手上怎么可能不沾血?但是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卻并不無辜。個個都有其非死不可的理由。
此話一出,那些原本義憤填膺的螞蟻們紛紛低下了腦袋,看來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