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
他已經把自己最重要的一撮毛送了出去。
接著上官云殤又道:“這撮毛可以……”
男子視線直直地盯著女子手里那撮軟綿綿又帶著幾分倔強的白色狼毛。
冷予惜沒有等他說便接道:“可以在危急時刻帶著我逃跑。”
他說的話,她竟是一字未忘。都深深地刻進了骨子里,血液里。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處,彼此相望。
這時,身下的動作突然停止,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哎呦喂,現在的年輕人這么能折騰嗎?”
“都快要把我給泡到醋缸里去了。”
說話的不是遠處紛紛看著他們的螞蟻,而是腳下的不知名的怪物。
冷予惜嚇得一個鯉魚打挺,逃離地面。
她推了推旁邊的上官云殤,問:“你聽到了嗎?有人在說話。”說著,冷予惜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腳下漆黑的階梯。
上官云殤立刻會意,他面色凝重地點點頭。回答道:“就是他。”
此話一出,階梯突然向上伸去,在恍惚之間,冷予惜都以為可以借助這個動作逃出生天了呢!
卻是在伸手的瞬間,周圍的一切又極速下降,咚的一聲。似乎是什么東西落地的動靜。
螞蟻們的驚奇聲越來越小,漸漸地消失不見。
這番變故讓冷予惜和上官云殤在看不見光亮的地方打了好幾個滾。
終于好不容易,大地不再晃動 ,冷予惜用手拍了拍腳下的黑土地,咒罵道:“還摔我們。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