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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予惜看著在自己眼前,胸口不斷起伏的男子。想笑又怕對方誤會些什么,只能拼盡全力地忍著。
黑暗之中,只聽上官云殤微弱地道:“予惜,你能不能喊我一聲哥哥?”
冷予惜慢慢推開上官云殤,疑惑地問道:“為什么?”
難道不是應(yīng)該叫官人的嗎?
什么意思啊?想要當她哥?
反悔了?這么快,剛剛的山盟海誓都消散如云煙了?
冷予惜嘟著嘴,耷拉著腦袋,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連帶著氣息都變得凝重不已。
她不由自主的和上官云殤拉開了些距離。
突然凝固下來的氣氛,冷凝下來的氣溫,讓上官云殤心里噔的一下。他語氣慌亂地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予惜!”
小姑娘的呼吸有些雜亂,面對男子伸過來的手,微微拒絕,腦袋偏向一側(cè)。
悶聲地道:“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嗎?”
還不是一樣!
面對這越解釋越亂的局面,上官云殤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眉心。
上一秒兩個人還如膠似漆蜜里調(diào)油般的溫馨美好,下一秒,他就聞到了一股火藥的味道。
只不過還沒有引爆,只待一個火種將其點燃。
一切只怨自己的這張嘴,不會說還非要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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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悔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上官云殤只能盡力地解釋。
但是真相,卻又讓他難以啟齒。
兩相權(quán)衡之下,上官云殤決定不要臉了!
他緩緩地道:“其實之前在天界的時候,我經(jīng)常看到你跟言清在一起,你總是一口一個哥哥的叫他,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又補充道:“你從來都沒有叫過一聲哥哥。”
這句話帶著深深的惋惜和感慨。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幾萬年,甚至連記憶的碎片都已經(jīng)難以捕捉。但那個時候的萬俟確實為了這件事而心痛不已。
想說又不能說,想做又不敢做。
這樣的煎熬和掙扎,他想告訴眼前的人。
冷予惜睜著一張美目,如秋水葡萄般晶瑩,泛著點點星光,里面似盛滿了秋水,讓人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仔細地回想一番,自青靈玉現(xiàn)世,她擁有自己的意識和形體的那一刻,看到萬俟就分外的親切,她總是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個主人地喚著。
這樣呼喚本來沒有什么錯。
萬俟是給了她生命的人,生養(yǎng)之恩大于天,若不是因為萬俟多年來單身,男女之事毫不放在心上,或許她該叫他一聲爹爹!
事到如今,這個念頭冷予惜也只敢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想著。若是讓這眼前這個男人知道她心里的真實想法。
不用說那張俊臉上一定會寫滿了五彩紛呈,青紫一片,不堪入目的畫面。
“你在想什么?”許久沒有等到回答的上官云殤在冷予惜面前揮了揮手,將女子的神思拉了回來。
冷予惜眨了眨兩只大眼睛,無辜地道:“我什么也沒有想。”
回答的干脆利索,沒有絲毫的猶豫。
可是這副表情落在上官云殤的眼里,就有些玩味了。
他認識這丫頭足有萬年的光陰了,對方的一舉一動,眉目間的一抽一展,他都能夠看清楚她心里的想法。
既然小姑娘不愿意說,他也不能強迫著逼人家說是吧?
于是上官云殤甩了甩衣袖,再次要求道:“可不可以叫我一聲哥哥?”
冷予惜算是看明白了,今天的這聲“哥哥”在劫難逃。
她露出自己兩個潔白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