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來說,實在有些不堪承受了。
而兩個小時氣喘吁吁耗盡體力的勞動,終于使得懷榆腳邊堆疊出了八棵均勻的樹干。
別看樹干不粗,上頭的枝枝叉叉可伸展出了不小的直徑范圍。她重新用繩子將這些綁好,幾根樹藤一鉤,連拖帶拽的就往回拉。
其實若能省力,還是用樹藤扎根生長比較好。雖說費點能力,虛脫的感覺也并不好受,但卻也省了這番辛苦的勞動了。
可懷榆很怕防御軍們過來。
她的樹屋全被樹葉和防水篷布層層覆蓋,紫藤枝們又比較爭氣,側芽暫停,根系全部從底下的土里蔓延生長。
再過一段時間,他們會在另一側的土地上破開土層,長出結實的樹干。
但那就是正常生長速度了,就算防御軍們過來也不會發現。
更別提用來鋪屋頂的樹葉,如今已經干縮枯萎成黃色的了,要不了兩天就會枯掉。
當然了,枯掉也能老老實實呆在屋頂堆疊,起到一個保暖防寒隔熱的能力。
但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如今才開春,哪里來的這么新鮮的梧桐葉子?
可如果蓋走廊和廁所,再用這種方法的話,樹干是活是死,區別還是很大的。
更何況她也沒那么多分再去厚臉皮要防水篷布一路覆蓋了。
思來想去,費力氣就費力氣吧,撐過這一段再說。
懷榆一邊不停的說服自己,一邊哼哼哧哧拉拽著。
樹干太大了,到薔薇走廊時又不得不重新解開一棵一棵拖過去。
枝枝叉叉把薔薇走廊的藤蔓勾連住,使得對方的花都竄動起來,明擺著是很不高興。
懷榆害怕它發出警報,這會兒還得軟語相求……
拖得她簡直想哭出來。
嗚嗚嗚也太難了吧!
怎么這么辛苦啊!
她以前是享到了什么潑天的富貴,如今才觸底反彈,要自己過這樣的日子嗎?
而當她狼狽不堪的拖著樹干回到樹屋時,再抬抬手腕,這會兒都已經12點了。
但卻還不能歇。
懷榆拿毛巾擦了擦滿頭滿臉的汗,這會兒將火堆點燃架起了鍋,然后燒了一大鍋水。
水沸騰的時候,咕嘟嘟冒著泡,這時候倘若有一包方便面扔進去,大概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了。
懷榆盯著除了水就空蕩蕩的鍋,感覺到一股洶涌而來的饞意,可再饞也沒有東西吃啊!
現如今唯一能吃的,就是她預留的一些種子,還有剩下的營養液。
最后目光往上抬,都放到了樹屋正中央用樹藤懸掛著,偽裝吊燈的那個松塔上了。
算了。
她郁悶的挪回目光,將昨天買回的鹽糖撒進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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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后第六年,我靠發豆芽攢下農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