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哦不,灼熱過后。
秦月面對著墻壁整理著自己的衣物,面頰紅暈,鬢間還有幾絲細汗,呼吸還有些沒有平復,蹙著眉毛,臉上的表情尷尬又焦慮。
她原本以為自己跟男的并不來電,生小小的時候一般也是草草結束,并沒有什么感覺,但是這次雖然有些燙人,卻有一種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美妙感覺。
但如今自己這算是做了對不起姜小弟的事情,雖然他同意了,但自己怎么能如此的感到享受和意猶未盡呢,這讓以后二人如何相處。
“姜..小弟,今天這事,咱們就當做沒發生過吧...誰也別跟誰說好嗎?”
秦月系好衣服帶子,轉身望向姜勁夫。
卻發現姜勁夫已經渾身冒血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秦月頓時被嚇得瞪大了眼睛,趕忙跪在跟前檢查狀況。
“剛才還像個驢似的怎么完事直接就躺下了..天那好多血!”
秦月將姜勁夫扶在懷里,他身上流出來的血瞬間浸染了她的全身。
“呃....”
姜勁夫緊閉雙眼面色蒼白,似是聽到了秦月的聲音,但是因為流血過多,嘴皮抽動說不出一句話來。
之所以會倒下,其實是姜勁夫在卸去火氣的同時,身體也失去了這些火氣的維持,原本被氣封住沒有流血的傷口都同時開始往外飆血了。
“不..不行,我得趕快帶去去見大夫。”
秦月直接將昏厥的姜勁夫馱到了背上,又將兩個還在昏睡的女娃一邊一個的夾在腋下,瘋了似的向大街上跑去。
“快來人!快幫幫忙!”
...........
白思微處。
正堂里,白思微坐在正座上依靠著堂桌,抓著額頭,一臉的愁眉不展。
而左右兩邊的客座上,除了差使走了的陳幼儀外,護漕軍副將,允州漕運衙門同知等“黨羽”都已經聚集于此。
原因無它,這件事在福熙王在碼頭怒斬守衛隊長后,便已經變的有點愈發不可收拾了。
作為隊長直接上級的副將甚至都不敢過去解釋情況了,而是直接來這里找白思微。
護漕軍副將一臉緊張的問道:“白大人,現在怎么辦,九殿下已經查到我這邊來了,連人都給殺了,這可如何是好?”
“你還有臉說...你手底下的人也是蠢笨如豬,一點腦子也不長,想查就讓她查好了,那條船已經收拾過了,未必會查出些什么?,F在可到好,凈干些欲蓋彌彰的事情,現在可倒是好了,褲子里沒有屎也有屎了。”白思微蹙眉罵道。
“現在怎么辦,這下福熙王肯定懷疑我們勾結在一起了?!?
“她能把宋英姑找來,就說明已經懷疑你我了?!?
“那..現在可怎么辦?”
屋內陷入一陣沉默,白思微一時竟也想不出該怎么應對了。
這時,白思微的親隨面色焦急的匆匆跑入正堂。
沒有行禮,而是直接邁步上前,對著白思微附耳稟報道:
“大人,綁架孩子的人出了岔子,那人契妹有功夫在身,而且還被九殿下的側室橫插一腳,五人力戰不敵都被殺,而側室也身受重傷生命垂危,現在人躺在醫館里?!?
白思微瞬間瞪圓了眼睛,一副震驚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為什么九殿下的側室會摻和進來?是九殿下知道她們有危險派他過去的?”
親隨搖頭,低聲道:“不是...側室與那女子似乎是友人,她們幾個出手的時候,那女子似乎正在拜訪九殿下的側室...”
“這...”白思微一時有些啞然,但又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