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幺妹不必跟你阿姐一般見識,她只是多飲了幾杯在這跟你耍酒瘋呢。”說著,帝君又似是怪罪般的拍了拍女帝的后背。
“就是啊母皇,你沒事恫嚇小姨娘干什么嘛!自己老蚌已經(jīng)生不了珠了,還怪小姨娘說錯話了。”
見這“漏風(fēng)的小棉襖”在這口不擇言的胡亂幫腔,女帝原本因為帝君勸說已經(jīng)壓下來的火氣又蹭的一下冒起來了。
“老蚌生珠!我看我生的你這頭豬就夠讓我糟心的了,看我不打死你!你個逆子!”
女帝直接丟了儀態(tài),被氣到破口大罵,并且解下自己的玉帶攥在手里就準(zhǔn)備掄圓了抽他。
見真要挨打,慶陽皇子趕忙縮到了帝君的背后躲避。
“唉唉唉,父君你看看她,母皇又開始亂發(fā)脾氣要打我了。”
“夠了,你們母子都消停一會,是想把我又氣到病倒不成!”
帝君也變的有些激動,直接攔在了二人中間。
見自己的夫君也是動起了火氣,女帝害怕他真的被氣到病倒,于是只得作罷。
女帝將手里的玉帶扔到桌上,掐著腰一屁股坐回位置,怒目圓瞪的盯著自己的逆子,沉重的呼吸讓她豐韻的胸口劇烈起伏,頭上金簪的步搖流蘇也跟著呼吸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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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逸莨也是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阿姐妻夫二人確實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難怪以前自己和其他官員勸諫她多生女嗣她總是一副一臉不耐煩和惱怒的樣子。
想要讓阿姐和姐夫生下皇嗣可能希望渺茫,但她二人又情比金堅,勸說阿姐納侍君則更加不可能,甚至可能會徹底激怒她。
而且現(xiàn)在姐夫也在,替這種事實在是有些不合時宜。
姬逸莨抿了下唇,然后起身拱手道:“阿姐,姐夫,還有旺兒,時候不早了,我還要去軍營清點兵馬,然后啟程出征了。就不多在這久留了,待幺妹得勝還朝,再來團聚。”
女帝平復(fù)了下呼吸,點了點頭,“確實,你也早點出發(fā)吧,別讓各位將軍都等急了。
還有,紅襖賊并非一般的賊寇,若戰(zhàn)事不順,你要勤發(fā)書信與朕商量,且不可輕舉妄動。”
“臣妹記住了。”
姬逸莨又恭恭敬敬的對著女帝與帝君鞠了一躬,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今日一別又不知何時還能相聚,還能否有機會相聚。
望著姬逸莨的背影,帝君又有些變的傷感,眼圈泛紅,聲音也變的有些哽咽。
“...幺妹...路上小心...”
見姬逸莨走遠,慶陽皇子又一臉諂笑的縮到了父親身邊,搖起了肩膀撒嬌道:“父君,小姨是不是準(zhǔn)備納那個姓姜的做小啊?”
帝君還在望著姬逸莨離開的方向有些出神,不假思索的答道:“應(yīng)該是吧,幺妹提起他的時候眼里情意濃濃,應(yīng)該是動了真情,想娶那個姜公子的。”
聞言,慶陽皇子露出一臉欣喜的表情,又開始撒嬌的搖晃起帝君的手臂,說道:“那...既然小姨不對那個姓王的忠貞不二了...那,那你能不能幫我說說,我也想給小姨做小。”
語不驚人死不休。
原本還在傷懷的妻夫二人都黑下了臉,瞪圓了眼睛扭身看向這個倒霉兒子。
“你是真想氣死你父親不成!?看我不打死你這個逆子。”
女帝再一次暴怒,直接扯掉了自己頭上礙事的頭面和發(fā)簪,掄起袖子抄起玉帶就要教訓(xùn)兒子。
而這次,護犢子的帝君則沒有攔著,只感覺自己腦袋疼,手肘抵在桌面,扶起了額頭。
“這孩子真的是被寵壞了,幸虧他沒有嫁給延雪。這樣